殷时砚完全陷入了自恋中不可自拔,他再次冷哼了一声,眼睛斜着叶醒药,仿佛是在嘲笑叶醒药敢做不敢认,“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罪恶的开始。”
然后殷时砚甩出一个包袱丢在床上,语气无比嘲弄而戏嚯,但更多的怕是得意。
叶醒药看那包袱,越看越熟悉,不由得想伸手去打开,但她还搁在殷时砚胸口的那一只手,刚动就被殷时砚被按住了,也知道到底是谁想猥~亵谁。
叶醒药没有管那么多,单手将包袱打开,这才看见包袱里的东西,可不就是她从殷时砚那儿捡来的金刀子金叉子啊什么的。
殷时砚眼神漠然,“藏了本王这么多东西,还敢说你不是觊觎本王?平日里,也不知道拿着本王这些东西偷偷干些什么了。”,然后,他的眼神往下,看着叶醒药脚上蹬着的那双靴子。
叶醒药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就看见这双靴子,她从荥都穿到了景定城,靴子早磨破了,露出她圆润的大脚趾来,很是可爱。
本来就小小的一个人,蹬着这么大一双靴子,两条腿几乎都装在了靴子里,让她显得更矮。
殷时砚极尽所能的扭曲事实,“还穿本王的靴子,真是个小猥~琐,连自家叔叔也惦记。”
叶醒药嘴唇抽来抽去的,“九叔,这些只能说明我人穷志短……”
她能说这些东西,她是收集起来换钱的吗?她能说她之所以一直穿着这双靴子,是因为没钱买新鞋子吗?尼玛她真是人赃俱获!百口莫辩了都!
殷时砚一副你再狡辩你再狡辩的样子,叶醒药顿觉无力再解释下去,“九叔,我把这些还给你,还给你总成了吧?”
反正这些东西也不能当,她要真当了,殷时砚铁定脱她一层皮,想到被她当掉的那颗珠子,叶醒药连忙做贼心虚似得把袍子往下拉了拉。
“九叔,东西我还给你了,我包袱里的钱呢?”,叶醒药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自己包袱的那十九两银子。
殷时砚食指搁在下吧上,冷睨着叶醒药,“你有钱吗?欠债的穷鬼。”
叶醒药深深的、深深的低下头,更加坚定了要成为土豪这个事实!
拿不会十九两,算了,反正她还有五百两的票子。
叶醒药泄愤似得在殷时砚的胸口扯了好几下,谁知殷时砚却有一种她越是用力他越是舒爽的姿态,弄得叶醒药心里一直奔腾着草泥马。
殷时砚这是有自~虐倾向吧?叶醒药一边揉着一边想着,揉了一会儿,殷时砚又说:“揉右边。”
叶醒药将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的妈淡咽了回去,“九叔,踹的不是你左胸吗?”
殷时砚眼神飘过去,似在说你敢质疑我?
叶醒药赶忙哈哈,“右边右边,马上揉马上揉……”
叶醒药恨恨的在殷时砚胸前的某个小点上狠狠用手指刮了一下,然后转战右边。
殷时砚倒吸了一口气,整个身子弹了一下,背嵴微微的弓起,语气低嘎,“叶醒药,你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