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吞了吞口水,很艰难很僵硬的点头,“有……”
“那你有没有想过推到本王、强睡了本王?”
在殷时砚威逼的眼神之下,叶醒药继续点头,“有……”
“有没有拿着本王用过的这些东西,在被窝里想着本王偷偷做什么羞人的事?”,殷时砚的声音魅惑到了极致,说到这儿时,他声音加重,警告叶醒药,“别说假话,九叔不喜欢听假话。”
所谓的假话,这里转指殷时砚不喜欢听的话。
殷时砚现在自恋到了极点的时候,叶醒药不敢拂他的意,不然这男人心情一个不美丽,直接拍死了她都有的,于是不管殷时砚说什么,她都点头满足他的自恋,但她刚点完头,回味过来,才发现殷时砚这些问题问的实在有些不对。
什么叫她想着他做羞人的事?叶醒药心头无数个我了个草闪出来,然后立马摇头,“九叔,没有没有,侄女绝对没有,侄女怎么敢亵~渎九叔你神圣的肉~体啊……”
殷时砚在叶醒药头顶上按了一下,以示威胁,“说真话,九叔不喜欢说假话的孩子……”
叶醒药弱弱的说道:“九叔,我说的都是真话,天地良心啊……”
头上的力道加重了,叶醒药意识到,殷时砚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赶紧往相反的方向回答,“有!”
“哦?都做了什么?”,殷时砚看似漫不经心的问叶醒药,叶醒药都快哭了,不过那湿润的小眼神飘到了殷时砚的眼里,就有点引人犯~罪了。
殷时砚也实在受不住叶醒药那种眼神的注视,移开了视线,佯装很是淡定的说道:“罢了,女孩子总是羞涩的,九叔便不问了……”
叶醒药就差跪谢皇恩了,她平时挺是个伶牙俐齿的人,不然也不会经常把人气的吐血,可是面对殷时砚,她那股聪明劲儿全给跑的没影儿了,让她像只呆头鹅似的被殷时砚牵着鼻子走,殷时砚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半点不敢异议,这丧权辱国的日子,叶醒药特么还有种甘之如饴的感觉,真是见鬼了……
殷时砚每每把叶醒药气到这种要哭的程度,心情就极为的愉悦,他说话时语调中也难掩好心情。
殷时砚俯身拍了拍神情沮丧的叶醒药,“乖侄女,你现在还小,有些事情急不得,等你张开了,想对九叔做什么,九叔都由着你,你说九叔就你这一个侄女,不疼这你疼谁?”
叶醒药觉得殷时砚这弦外之音就是,我不虐你我虐谁?
叶醒药脚底冷冷,又听殷时砚说道:“不过现在,你心头再想,也给九叔忍着,让九叔知道你退而求其次去外面与人勾~搭,呵呵……”
叶醒药点头如捣蒜,心里却在一边咆哮一边泣血,等到殷时砚自恋够了,叶醒药才举了手,弱弱的开口道:“九叔,其实我还有个很重要的事要与你说……”
叶醒药从垂头丧气中活过来,一把扒拉住殷时砚的膝盖,“九叔,侄女对不起!元贞跟着侄女,侄女却没能保护好他,让他被歹人给劫走了,侄女愧对九叔的信任和疼爱,侄女请罪……”
叶醒药想着,元贞是殷时砚亲儿子,殷时砚是不会见死不救的,让他去救即墨府把他捞出来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