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醒药还是太高估殷时砚与小胖子的父子之情了,殷时砚听了她这一番话后,没有立马关心小胖子的现状,而是阴森森的对叶醒药说道:“教本王的世子偷蒙拐骗,你倒是好本事。”
叶醒药想起自己一路上扭曲了小胖子的三观,很是心虚,殷时砚睇着她,“教坏了本王好生生的一个儿子,小寡妇,你说本王该怎么整治你呢?”
叶醒药抹了抹汗,你那儿子叫好生生的吗?他以前难道就是好人了?
“九叔,侄女觉得当务之急是应该先把元贞救出来……”
殷时砚直接丢下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自己闯的祸,自己去补。”
殷时砚眼睛斜斜看着叶醒药的时候,又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本王的世子若有个三长两短,呵呵……”,他抬起叶醒药的下巴,看着叶醒药那张丑脸,继续说:“本王让你生十个来赔本王!”
叶醒药结结实实被殷时砚这话呛得咳嗽起来,整张脸通红通红的,“九叔……”
殷时砚却皱起了眉头,很嫌弃的把她拂开了,“去洗澡,臭死了。”
叶醒药在殷时砚的压迫下,脑子老是短路,因此这会儿得到了喘息,两条腿蹬着大靴子撤的飞快。
叶醒药这一洗,足足洗了半个时辰,她还没来得及参观殷时砚这座豪华的行宫,殷时砚就差人把她叫了回去。
叶醒药拖着又宽又长的睡袍进了屋子,殷时砚不在屋中。
叶醒药被殷时砚压迫出自觉来了,自个儿乖乖的爬上船去给殷时砚暖~床。
等殷时砚回来说,看见叶醒药乖乖躺在床上,眉宇间难得的出现几丝温和来。
叶醒药从被子里露出那双大眼睛,“九叔,我洗白白了,床我给你暖好了……”
“真乖……”,殷时砚走过来坐在床边,却突然难以抑制的咳嗽起来,那样子,真是要把肺咳出来才甘心。
叶醒药原本还以为小胖子殷时砚病重找地儿休养的话都是瞎掰的,如今看来,殷时砚的确是又病了,叶醒药的心中莫名的有几分担忧和恐慌,仿佛殷时砚这么咳下去,一不小心就给咳死了,她拍着殷时砚的后背说道:“九叔,要不我给你把把脉吧……”
叶醒药以为殷时砚又要损她一句不自量力啊什么的,谁知殷时砚却是朝她伸出了受手,叶醒药连忙正襟危坐,替殷时砚把起脉来。
慢慢的,叶醒药的表情变得有几分凝重,殷时砚已经不再咳嗽了,他一瞬不瞬看着她,问:“看出什么了?”
叶醒药收回自己的手,生怕殷时砚来一句你知道的太多了,本王要杀人灭口,装傻的说道:“九叔,侄女才疏学浅,实在是什么都看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