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收回自己的手,生怕殷时砚来一句你知道的太多了,本王要杀人灭口,装傻的说道:“九叔,侄女才疏学浅,实在是什么都看没出来。”
殷时砚眼神暗下,略有些阴鸷,他如何不知道,叶醒药虽在人前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但她怀中的真本事,怕是当世没有几个人及得上,她刚才流露出来的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他知道,她看出来了。
可她分明看出,却说什么都看出。
她这是惧怕他,甚至为此,当他这一身病不存在,殷时砚心中略略有些凉意,手指轻轻动了动,这时叶醒药却突然从被窝里爬出来抱住他,声音糯糯的带着几分担忧,“九叔,我用了桂花味的浴皂,身上可香了,你闻闻,闻闻就不咳嗽了。”
殷时砚的眼神刹那间缓和下来,冰意褪去,是一片有些模煳的不知名情绪,他用力的在叶醒药的颈间嗅了一口,她身体里那股熟悉的魂香一缕一缕的进入他的鼻下,他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将叶醒药抱得更加的紧,低低的呢喃了一句,“药宝……”
药包?药包?叶醒药白眼一翻,好吧,她觉得她真的像个药包,专给殷时砚治病用的。
后来叶醒药才知道,因为这个怀抱,尼玛她招了多大一个祸害在身边!可那时已经迟了,名为九叔的这种祸害,一旦祸害上了,就是概不退货。
殷时砚眼神低垂,光影侧动里,他望见叶醒药的脖颈间,自己前不久咬下的那排牙印已经消失了痕迹,他心中感叹,这么快就没了啊……
殷时砚的牙齿磨了一下,森冷森冷的,突然一口咬在叶醒药的脖子上,正是原先的那个位置。
叶醒药大叫了医生一声,推开了殷时砚,屁滚尿流的的爬到了床的另一头,捂着脖子怒视恩将仇报的某男。
她是想让殷时砚稳稳自己身上的魂香,减轻一下痛苦,因为她发现,殷时砚不仅能闻见她身上的魂香,而且这种魂香,似乎还能诡异的减轻他的病症,谁知道殷时砚这么缺德啊,居然咬她!
虽然还没咬出血,可那是疼啊!
叶醒药眼泪都快冒出来了,殷时砚舔了舔嘴角,眼神无比的幽暗,看的叶醒药恨不得现在跑的远远的,找个殷时砚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免得他血性大发要吸干她的血。
“过来。”,殷时砚开口。
叶醒药死命的摇头,殷时砚看她那可怜样儿,语气微软,跟骗三岁小孩似得,“乖,药宝,过来,九叔不咬你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叶醒药不相信殷时砚了,“我才不是你的药包……”
殷时砚眼神作势一冷,把叶醒药给提了过来,跟甩死鱼似得把她甩进了被子里,然后他高大的身子往她身上一叠,被子一抽,再一卷,把两人卷成了麻花,叶醒药被压得连唿吸都有些困难,她稍微动一下,就被殷时砚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