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冰冷的眼神扫过来,叶醒药立马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殷时砚靠坐在榻上,警告的看了一直想要熘的叶醒药一眼,“你给我好好地站在这。”
叶醒药哦了一声,不一会儿,下人带着慕容彻进来。
慕容才不过二十出头,虽年轻眉目沉稳却沉稳,他那身沉黑色的束身劲装,恰到好处的显示出了他杀伐果断的性子和铁血将军的肃杀,刚毅凛然,凌厉的气势如冰魄中化开的利剑,让人望而生畏。
所谓自古英雄出少年,大抵便是如此。
见叶醒药看慕容彻看得目不转睛,殷时砚便用冷冷的眼神盯着叶醒药,然后手指微微一动,叶醒药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手臂上扎了一下。
叶醒药扭头看向殷时砚,殷时砚正用那种冷的让人骨头都能碎掉的眼神凌迟着她。
叶醒药打了个冷颤垂着头。
慕容彻向殷时砚行了礼,随后扫了一眼被殷时砚留在这房中的叶醒药,说道:“听闻王爷在景定城养病,臣特来探望,王爷病情可有好些?”
殷时砚眼神冷冽,把慕容彻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一丁点比自己强的地方,就不知道那小寡妇盯着他瞧什么。
慕容彻在他的打量下,却是面不改色抬着头直视着他。
半晌殷时砚冷冷说了一句,“慕容家的儿郎,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这话说的突兀,慕容彻一时不解其意,只的道了一句,“承蒙王爷谬赞,皮相不过身外之物,我慕容家儿郎,向来只以才德论高低。”
殷时砚冷笑了一声,“是吗?你这话莫非是在告诉本王,你如今是慕容家官位最高的人,因而便是慕容家最有才能之人?慕容彻,你是借着南元区区小功,在向本王下战书吗?”
慕容彻心中更疑惑了,要说他刚才的话也没有什么特意的歧意,可殷时砚却愣是理解出这层意思来,分明便是刻意为之。
因了殷时砚往日里就有性子阴晴不定的传闻,慕容彻也没往深处想,说道:“王爷此话言重了,王爷出身皇族,地位显赫,在燕国朝廷和百姓心中,都是无可替代的燕国圣神,慕容不过区区小德小才,如何敢和王爷相比?如何敢向王爷挑战?”
殷时砚道:“既知本王没把你一个小小的慕容家放在眼里,你今日此举为何?难道以后本王连慕容家都看不上,还能看上你小小一个慕容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