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的话,小胖子不敢不听,最后只得不甘不愿的下去了。
殷时砚自然看得出来,元贞对叶醒药的态度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一路上,叶醒药和元贞发生的各种糗事,殷时砚自然了如指掌,却还是明知故问道:“仔细跟本王说说,你拐着本王的世子,这一路上都做什么了?”
昨晚殷时砚就已经提过元贞的事了,知道叶醒药带着元贞偷蒙拐骗,现在又问起来这桩事,叶醒药难以启齿,赶紧说道:“九叔,可不是我拐他的,是他自己要跟着我,不赖我……”
“你的意思是,本王的世子像癞皮狗似的黏着你?”
叶醒药发现,自己在殷时砚面前,说的话无论多么滴水不漏,殷时砚总是能在她的话里找出个洞来刁难她一下,她苦着脸说道:“九叔,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别冤枉我,你不知道路上元贞生病了,都是我照顾他的,他可感动了,还说我像他娘……”
“是吗?”,殷时砚语调颇有几分诡异,叶醒药不疑犹他,点头如捣蒜,又听殷时砚问,“你想做元贞的娘?”
“不是不是……九叔我可真没有这个意思!”
殷时砚的脸又沉下来,“那你的意思就是看不上本王?”
叶醒药那拳头蠢蠢欲动,她想一拳捶死殷时砚行不行?她都猜得到他下一句肯定是:你长成这德性,还敢看不本王?当然还要配上他一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标准表情和眼神。
叶醒药心力交瘁的扶着头说,“九叔,我要表达的意思是,作为你的侄女,我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责任,照顾着你唯一的独苗,不让他受一点的伤害……”
殷时砚看着叶醒药一副要抓狂的表情,蓦然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你说本王比即墨录如何?”
叶醒药自然是往死里面捧着殷时砚,“比他好一千倍一万万倍!”
殷时砚轻轻揪住叶醒药的耳朵,让她一张脸正对着他,他眼眸中带着几分蛊惑,说道:“看着本王的眼睛说。”
叶醒药看着殷时砚的眼睛,她现在差不多能在殷时砚那种洞悉一切的眼神下正儿八经脸不红心不跳的瞎掰了,她说道:“真的,九叔你比即墨录好,比慕容彻好,比这世上的男人都好,好的不能再好了!比身份地位,你是皇族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他们都是你的臣,见了你还不是得敛衽行礼,比容貌身材,更没话说了,九叔你这天仙般的脸蛋魔鬼般的身材,你认第二整个盛大陆无人敢认第一,九叔你的光华风采,他们生生世世永永远远望尘莫及!比智慧,那就更更更不用说了,他们的脑子要有你好使,做摄政王的就是他们了!所以,九叔你才是集美貌智慧身份于一身的天下第一男!无人比得上!”
叶醒药一番话说得连贯,把自己说的口干舌燥,脸红气喘的。
殷时砚手指轻轻在她的唇上碰了一下,眯着眼的样子似有几分高兴,“小丫头片子眼光真好,这张嘴……倒也是越来越甜了……”
叶醒药心道:这不就是你爱听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