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对于小胖子被即墨絮给捉了,他也没计较,那是他儿子自个儿没本事,栽了,该!
至于他为什么还要报复即墨絮,呵呵,养儿子跟养媳妇可不一样,儿子是自己,怎么着对他还是在那儿,养媳妇,你对她不好,她可就跑了……
小胖子回来了,叶醒药也放心了。
第二日,叶醒药要出门时,却被西园侍卫给挡了回去,原因是没有殷时砚发话,谁也不许出这个门。
叶醒药只好回去找殷时砚,叶醒药言语恳切,真诚无比,“九叔,虽然我是你侄女,但常言道,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哪能一直在你这儿白吃白喝的住着,所以我还是去外面自己租个房子吧,你跟门卫说说,让我出去呗……”
殷时砚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书卷砸在了桌上,“你想出去?”
叶醒药点头,殷时砚冷勾嘴角,“你想得倒是美,你若趁机跑了,你欠本王的债,本王找谁要去?”
叶醒药正想说我欠你什么债了,不过想到殷时砚那本数字越来越庞大的账本,她还是闭嘴了。
“九叔啊,这燕国巴掌大的地方全在你掌心你,我跑来景定城都能倒霉催的遇上你,你说我能跑去哪儿啊?”
“倒霉催?”
“不是不是……我是说,遇上九叔你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她赶紧说道:“九叔,就是因为欠了你钱,我才要出去找工作赚到钱还你啊!”
“那你也不必搬出去,你搬出去,本王倒是不放心,谁知道你会不会丢下这么大比债跟野~男人跑了,你就住在西园。”
叶醒药现在本来就没地方住,如果能住在这儿,肯定是再好不过了,就算要时时刻刻忍受殷时砚的毒舌,那也比露宿街头强啊。
叶醒药正想感谢殷时砚大发慈悲,殷时砚又用那慵懒的语调说道:“本来不打算收你钱的,但你方才既然说亲兄弟明算账,想必你在本王这儿白吃白住的也是不好意思的,放心,本王自是要把这笔账记在账本上,给你记得清清楚楚,有你还账的时候。”
说着,掏出账本拿来笔,洋洋洒洒地在账本上落了好几个字,叶醒药赶紧凑过去看,看见那一天一百两银子的住宿费,两百两银子的伙食费,她掰着手指算了一下,她在殷时砚这个一天就要花三百两,估计可能还是以黄金为单位,那么她住一个月,可能真是拼一辈子都还不上……
真特么比抢劫更过分啊!
叶醒药赶紧利索的站起来,“九叔,我不住你这儿了,贵死人!”
殷时砚冷眼看着她,“你认为本王的地方,是什么人都能做住,这还是看在你是本王侄女的份上给你算的便宜价。”
这话的言外之意,便是能让你住你就该感恩戴德了,但叶醒药不明白这层意思,她就只知道她穷,这贼贵的西园她住不起,“九叔,我现在就出去总行了吧?”
“你试试你有没有腿走的出去。”
叶醒药的腿立刻麻了一下,“九叔,我是你侄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是本王儿子,本王也照样这么对他。”
好吧,想到殷时砚对元贞德放养政策,叶醒药哑口无言。
殷时砚看着叶醒药说道:“亲兄弟都明算账,更何况我们还只是叔侄,有些帐,算的明明白白最好,省得日后你记不清,做出什么吃里扒外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