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冷着眸子看岳疆,“,你最近倒是越来越多话了。”
岳疆不言,殷时砚道:“一个男人连自己想要的女人都套不住,也难怪你窝在本王的杀羽司没脸见人。”
岳疆还是面无表情,说了一句:“属下手段不行,被个女人算计成这样,属下无能,那属下就看王爷的手段了,王爷可千万别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套不住。”
殷时砚太狂妄了,岳疆觉得,他会栽跟头,不过岳疆没料到,叶醒药给殷时砚的那个跟头,来那么块。
岳疆退了下去,殷时砚神色显得有些深沉,他摸了摸下巴,笑了一声,喃喃自语了一句,“我爱她,呵呵……”
这笑声特别的诡异惊悚,也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有什么用意,又在呵呵什么……
叶醒药被殷时砚打击后,心情无比沉重,在屋里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好些衣服,那些衣服,全是漂漂亮亮的淑女风,在她进入这间屋子就有了,不知道殷时砚给谁准备的,不过却奇异的很合她的身。
叶醒药猜,殷时砚大约就是故意把这些衣裙放在她这里,以此衬托她有多丑,让她自惭形愧从而去自杀!
叶醒药哼了一声,殷时砚想打击她的自信心!她就偏不如殷时砚的愿!
叶醒药把那些衣服全部剪成一块一块的碎布,然后开始缝缝补补了,她在房间里鼓捣了两天,就成了一件新衣裳。
到第二三早上的时候,叶醒药很满意的穿着自己的新衣赏去殷时砚面前晃了晃。
殷时砚看着她那身新衣裳,衣裤连在一起,像个麻袋,又肥又大,裤裆都到脚踝了,而且衣裳从头到脚满身都是口袋,完全就是一件乞丐装,再加上她那乱糟糟的头发,殷时砚觉得,叶醒药这恐怕是要去乞讨还债的节奏。
他眼神阴阴的,“本王看起来很缺钱吗?”
叶醒药摇头,“不缺。”
“那本王少你吃,少你穿了?”
叶醒药摇头,“没有。”,你只不过事后记账收钱而已。
殷时砚又扫了她一眼,眼神越加的嫌弃了,仿佛看她一眼就温污染他的眼睛一样,“那你至于去破烂堆里捡这一身回来裹着?给我本王省钱?”
叶醒药傲气的哼了一声,“反正我长得丑,穿什么都无所谓。”
殷时砚揉了揉眉心,那句到嘴边的打击说不下去了。
叶醒药却对殷时砚心里的挣扎纠结毫无所知,她卖弄似得在殷时砚面前晃了几圈,就是故意污染殷时砚美丽的眼睛,“九叔,难道你不觉得我这一身衣裳很酷吗?”
殷时砚冷冷地回了一句,“本王更觉得你是想哭,才两天没不教训你,你就上房揭瓦给本王搞出这幺蛾子。”
叶醒药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身衣服有什么不好,她据理力争,“九叔,你能不能有点欣赏的眼光?你看不到我这身衣裳的时髦、新潮和独特之处吗?”
殷时砚的确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他只看到了自己面前站了一个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