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很不要脸的说道:“本王现在要了,拿来。”
叶醒药气鼓鼓的地瞪着殷时砚,然后伸手在自己兜里掏。
她记得她把珠子随手丢在哪个兜里了,于是开始一个兜一个兜的走,找的满头大汗了,也没有找到。
叶醒药整个人都累的坐在了地上。
殷时砚冷冷地说道:“找不到你就死定了!”
叶醒药抱住殷时砚的大腿,可怜兮兮的,“九叔,可能是口袋太多了,给抖不见了……”
殷时砚丝毫不同情她,“你背上不是还有几个口袋没有找?继续找。”
叶醒药坐在地上转身,背对着殷时砚,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自己找。”
“别拿这身破烂来亵~渎本王的手。”,殷时砚要说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叶醒药回身,瞪着他,殷时砚也那样看着她,这次,却是殷时砚先移开了视线,每次看见叶醒药那种气鼓鼓的眼神,他就想做禽~兽。
殷时砚没有再问叶醒药要什么珠子了,而是俯下身,扳过叶醒药的脸,戏嚯的看着她,“不是说简洁大方、便捷实用吗?”
叶醒药无话可说,从地上爬起默默的走了,她穿着那身乞丐装的笨拙样子,像一只肥胖的小猫,殷时砚忍不住笑了。
不过不管殷时砚怎么嫌弃她的新衣服,她回去后把小刀割开的口子给缝上后,就又穿着这一身衣服出去熘达了。
她先去把她藏好的那只绿玉摆件找了出来,用布裹上朝大门走去。
还没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了造型凄惨的小胖子。
有多凄惨呢?首先,小胖子那两条手臂都用木板夹住吊在胳膊上,两边锁骨的地方更是缠了好几层纱布,就像刚从墓地里爬出来的木乃伊。
叶醒药一脸费解的看着小胖子,“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弄成这样?”
小胖子打死都说不出来,目不斜视,越过叶醒药就跑了。
叶醒药拉了一个照顾小胖子的小丫鬟问了,才知道小胖子这两天小胖子一直在练习她那天表演的那两招绝技,他先是用自己的锁骨养鱼,结果他弄的那鱼,是西园荷花池里的食肉鱼,刚进了他的锁骨里,就把他啃得惨兮兮的。
伤没好,小胖子又开始练习反手摸肚脐,这下更悲剧,直接把两条手臂都给骨折了。
叶醒药听了事情的经过,笑得前俯后仰,直到到了景定城大街上,都还笑得止不住。
叶醒药一手抱着绿玉摆件,一手插在裤兜里,腿都抖着,唱着:我左青龙右白虎,腰间纹了个米老鼠……
叶醒药在城中心的繁华处熘达了好几圈,熟悉了一下环境。
她嘴里叼着一个糖人,脚下踩着自制的熘冰鞋,两个轮子滚的跟风火轮似的,在街上熘来熘去的。
叶醒药蹬着轮子路过了一个油炸摊,那油炸摊的老板倒油的时候,不小心将油倒出了锅外,油顺着坡度往一个小斜坡一直往下流,叶醒药刚好在往那小斜坡滑,轮子沾到了油,顿时不受控制地转的飞快,她的身体东倒西歪,手中的绿玉摆件也抱不稳,飞了出去,被人接住,那人抱着绿玉摆件,朝叶醒药扬了扬,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