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借我父王的钱?那你说,你哪儿来的钱买宅子!”
小胖子也不是傻的,叶醒药有多穷,来景定城的路上,他已经体会过了,现在叶醒药突然说有钱买宅子要搬出去,肯定是从他父王那里拿的钱!
小胖子阴笑地看着叶醒药,“我告诉你,我看过我父王的账本了,我知道你欠了我父王很多钱,你一辈子也不一定还的上!你要是对我好一点,以后我继承了我父王的钱,让你少还点,哼哼!”
叶醒药被小胖子说的各种无语,“行了行了,带上你带上你……”,她再一次警告了小胖子,“不过,你不许捣乱!不许乱碰我的东西!”
小胖子应的爽快,做不做的到就难说了。
等叶醒药和小胖子到了城南的那宅子,那宅子的主人,刘大官人,却又反悔了不卖宅子了,不说不卖,连叶醒药之前给他的定金,也不退了。
刘大官人那态度较之之前,蛮横的不行,直接让家丁把叶醒药和小胖子往门外推。
叶醒药灰熘熘的回了西园,还理直气壮的向殷时砚告状,“九叔!有人欺负你侄女了!”
殷时砚连头都没从书中抬起来,听着叶醒药那十分愉悦的声音,平平静静的声音不咸不淡说道:“你很享受这份欺负?”
“没有啊!我可生气了!”,叶醒药握紧了拳头,一拳捶在桌上,她那力气,一拳捶下去,黄花梨的桌子直接缺了一角。
殷时砚冷冷看着她,“赔。”
叶醒药想死的心都有了,“九叔,我被人欺负了本来就难过你怎么能让我出血让我更难过呢……”
“本王只从你的眼中看到了兴高采烈四个字。”
叶醒药嘿嘿一笑,拖过椅子坐在殷时砚身边,“九叔,你不知道那要卖宅子的刘大官人多可恶!收了我的定金说要把宅子卖给我,又突然反悔,还不把定金退给我,让他们家的家丁来殴我,我一气之下把刘大官人给揍了一顿!打得他痛哭流涕!把过户书给我了!哈哈!好久没打人了,打得太爽了!都有点收不住了!”
殷时砚看叶醒药那狂笑不止的瑟样,一脚连人带椅将她踢出去好远,叶醒药又重新拖着椅子跑过来,下巴抵在椅背上,眼睛眨眨的看着殷时砚,“九叔,你不知道,我今天打人拳头有多疼,刘大官人浑身上下都是骨头跟白斩鸡似得,把我手都打青了……”
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仿佛挨打的人是她。
殷时砚握过她的双手,看见她手指关节的确有点发青,想来便知她今天打人打的有多爽了,他轻轻揉了揉她小小的手。
叶醒药见博取同情心成功,得寸进尺,故作长吁短叹,“哎,以后遇到这种情况,要是不用自己动手就好了,毕竟我是九叔你的侄女,让人知道我动手打人,形象不好,九叔,你说呢……”
殷时砚仍旧捏着她的手,一下一下,似乎特别喜欢那软软嫩嫩的触感,他的眼神从叶醒药身上飞过,又回到了书中,“本王不是你爹吗?”
叶醒药被噎的咳嗽了好几下,她从殷时砚把她打包扔出西园这件事中知道,殷时砚大概是不喜欢收干女儿去跟元贞分财产的,便说道:“九叔就是九叔,哪能做爹啊,但在侄女心里,九叔的地位不知道高出了我爹多少个等级!”
这句话似真似假,倒把殷时砚取悦了,“说吧,又想从本王这儿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