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录冷冷看了那官员一眼,“你既是如此怜香惜玉,不如你亲自替谌夫人将这厉鬼捉住如何?”
那官员面色讪讪的,“下官哪有这等本事……”
即墨录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让那官员心里有些发凉,呐呐地退到了一边,不敢再言语。
即墨录又面色冷郁看着齐雅君说道:“谌夫人,作为阶下囚,便应当有阶下囚的自觉,本官实在不喜欢受人威胁,日后谌夫人若要自戕,就干脆利落一点,本官好让人准备棺材,人有生老病死,谌夫人不敢做俘虏保节自戕,本官向朝廷”如实禀告,想必朝廷是不会怪罪的。”
齐雅君面色十分难看,这些日子,她越来越感觉到,身边像有一个第三者无时无刻不在看着她一样,后来她看见,生病的谌景书昏迷在院中,姿势诡异的熟睡着,那样子就像是靠在一个人的怀中,安稳而舒适,可他身边分明没有第二个人。
所以她才恐惧,让即墨录手下的这名官员去通传即墨录,让即墨录找一个高人来看看,即墨录自是对这种事置之不理,于是齐雅君便自戕,以此逼迫即墨录。
即墨录当时冷笑了一声,便是让人找了一道士过来,如了齐雅君所愿,只可惜,叶醒药暗中捣乱,功亏一篑。
即墨录说完那番话后,便径直走了。
齐雅君恨恨咬着唇,那名官员看着齐雅君的如花美貌,挂着一脸猥琐的笑,“谌夫人,你别气,即墨录这小子,就是招人厌的脾气!哪像我这么善解人意啊,你说是不是?”
他伸出自己的咸猪手去搂齐雅君的肩膀,齐雅君心中止不住的作呕,微微退开了一步,苦恼说道:“大人,这个鬼一日不捉住,我心中便坐立难安……”
那官员立马说道:“谌夫人你放心,明日我再偷偷带个道士来,为你排忧解难,只是不知,我如此帮你,你该拿什么来报答我……”
齐雅君勉强笑着,“大人想要如何?”
那官员嘿嘿笑着,那笑声猥琐的让人反胃,但齐雅君却生生的忍住了。
因为现在,谌景书还病着,他们寄人篱下,侍卫也是捧高踩低,她需要讨好这个人,为谌景书寻来治病的药。
谌景书自从到了这里的第二天便病了,她根本见不到即墨录,下人也不上通报,她求救无门,刚好这时候,这个男人来了,他垂涎她的美色,威逼利诱,便在这得月楼强占了她的身子。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之后隔三差五的,这男人便来。
齐雅君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