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一边想着一边进屋,都没有想好应该藏在哪里,就看见了殷时砚那尊大神歪在她的床上。
叶醒药下意识地将陶埙藏到了身后。
殷时砚吃着葡萄眼睛斜睨着叶醒药,“去哪儿了?”
叶醒药背着手立在门边,很没有精神的回答,“就出去熘达了一圈,九叔,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殷时砚语气理所当然又冷飕飕的,“本王不能来?别忘了这宅子是谁给你钱买的。”
叶醒药撇了撇嘴,好吧,真的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你离本王那么远做什么?本王能吃了你不成?过来!”
叶醒药往前走了几步,殷时砚就像个严厉的大家长,“背后藏了什么?拿出来。”
“没藏什么……”
“拿出来!”,殷时砚越发的严厉。
叶醒药慢慢地将东西拿出来,她将陶埙捧在手中给殷时砚看,却又暗暗捏紧了陶埙,生怕被殷时砚抢去。
殷时砚的眼睛特别的冷,叶醒药以为他又要像上次那样掐她了,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他却没有,不过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飘飘的,“哪儿来的?”
“在街上看见,觉得好看,买来玩玩的……”,叶醒药垂着头,本来就是在撒谎,再加上殷时砚那种要一口咬死她的样子,她真想马不停蹄的狂奔出去,离他远远的。
“给我看看。”,殷时砚朝叶醒药伸出手,叶醒药下意识的缩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乖乖的将陶埙交到了殷时砚的手中。
殷时砚拿着陶埙把玩了一会儿,说道:“这么多孔?能装得住你的尿?”
叶醒药狠狠地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九叔,这是陶埙,乐器啊……”
“哦,本王还以为是你新买的夜壶?”,殷时砚十分嫌弃地将陶埙递给了叶醒药,“拿着,就这破玩意儿,也值得你藏着掖着的……”
叶醒药忙伸手去接受,“是是,九叔你说的都对,我小气,我抠门……”
谁料叶醒药的手还没有摸到陶埙,殷时砚的手就挺有技巧的一歪,陶埙落了下去,砸在地上,当时就碎成了渣渣。
一点都不夸张,不是碎成了一块一块,而是真的碎成了渣渣,拼都拼不起来的那种,要说殷时砚不是故意的,要说殷时砚没有用内力,打死叶醒药都不信。
叶醒药看着那堆渣渣,一下子就怒了,“九叔!你怎么能这样!”
殷时砚轻描淡写,“自己手短拿不好,还怪本王?”
叶醒药气得脸上充血,“我手不短!”
殷时砚冷笑一声,“那你倒是别拿人家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