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指控,“九叔,你太过分了!”
殷时砚眼睛斜了过去,“没有本王冒着风险借钱给你,你能有今天?怎么?赚转了几个钱翅膀就硬了?不服管教了?”
叶醒药泪奔地低下头,“没有,九叔你做的对,侄女以后赚的钱,一定都会乖乖的交给九叔你的!”
殷时砚看她那憋屈的模样,嘴角微勾了一抹笑意。
把钱全给了她,她以后就不差钱了,她不差钱,还能成日往西园这边跑?怕是连她有位九叔都忘到犄角旮旯里去了。
所以,九王殿下其实才是结结实实的心机婊啊有木有!
殷时砚把腿抬起,横在叶醒药的膝盖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眯着眼睛问叶醒药,“药宝,本王比之即墨录,如何?”
“九叔,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我也很认真很认真的回答过你,他比不上你,真的!”
殷时砚冷哼了一声,“可你今日当着即墨录的面,却不是这般说的。”
殷时砚眼睛越来越森森然的看着叶醒药,“你说他年少有为……”
叶醒药揉了揉额头,“九叔,这是事实啊……”,见殷时砚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又说道:“九叔啊,你为什么要拿别人来跟你做比较?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谁也比不上,跟其他人完全就没有可比性……”
叶醒药埋在心里没有说的话是:九叔,你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
不过这话要是问出来,殷时砚就算更年期没有到,也能一巴掌拍死她。
这男人可最怕人家说他老了!
殷时砚听得叶醒药这番话,脸色稍霁,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的手指,问道:“与本王说说,你那张五百两银票的事。”
叶醒药好半晌才明白过来,殷时砚说的是利尤给她那张空头银票的事。
“九叔,这还需要我说吗?我身上发生的事,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本王想听你说。”
叶醒药立马跟讲故事似的,将她和小胖子被劫去飞鱼堡的事儿全给殷时砚说了,惊心动魄得像英雄史诗篇章一样。
殷时砚眸光沉沉的看着叶醒药,“你真治好了利尤的病?”
叶醒药说道:“他哪用得着治病,他又没病,有病的是心,人都死了,他不近女色给谁看?”
殷时砚眸光更暗,“你觉得不近女色就是心里有病?”
“也不一定啊,有的人是洁身自好,有的人恐怕是真有病……”
“那你觉得,九叔是哪一种?”
叶醒药想起,殷时砚就有一个不近女色的传闻,道:“这还用说,你这当然是有病了,你都被咬断了……”
以前也许是真洁身自好,可谁知道好不容易找人嘿咻一次酒杯咬断了,哎!叶醒药突然十分的同情起殷时砚来。
变态也不是生下来就是变态,这都是被生活给逼的。
殷时砚的脸已经彻底的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