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的脸已经彻底的黑了。
叶醒药也不再提殷时砚的伤心事,欲盖弥彰的说道:“九叔,你自然是洁身自好的那一类人,那些成天扎女人堆里的男人跟九叔你是没法比的……”
见殷时砚神色依旧不好,叶醒药赶紧凑了过去转移话题,“九叔,你见过温香玉吗?”,叶醒药自顾自的说道:“我听说当时,她是不愿伺候一位权贵才被逼跳水自尽的,想来那权贵必定是个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猥琐老男人……”
殷时砚阴嗖嗖的声音几乎是响在叶醒药的耳畔,“你口中那位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猥琐老男人,就是本王。”
叶醒药一扭头,对上殷时砚那张放大的脸,愣了一下,“九叔,就是你逼死了温香玉!”
哇靠!太劲爆了!
叶醒药扒拉住殷时砚,“九叔,你快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个活生生的美人逼的自杀了?”
殷时砚扒拉开她的手,冷哼,“本王肥头大耳,满面油光,此刻心情不爽。”
叶醒药嘿嘿一笑,赶紧凑过去请罪,“九叔,我那不是不知道那是你嘛,九叔,快给我讲讲当时的情况呗……”
殷时砚见她实在好奇,便开口道:“四年前,本王前往楚秦国,楚秦权贵南漠在明淮河上设宴款待本王,令温香玉起舞助兴,南漠原意是想让温香玉对本王施美人计,继而迷惑本王,谁知温香玉一舞罢后,借口换衣离去,自行跳江而亡……”
叶醒药静静的听着,听完朝殷时砚竖了一下大拇指,“九叔,你太有才了!竟然就这么逼死了一个烈性女子!”
“你这是褒还是贬?”
“褒啊,杀人不用刀,九叔你好手段!”
殷时砚这般的条件,倒贴上来的女人如过江之鲫,那温香玉眼光也忒高了,竟然没看上殷时砚,而且还自杀,怕是其中另有隐情。
难道,真如她猜想的那样,温香玉最大的死因,其实是因为南漠?
“她是南漠的女人,本王可没那闲工夫去逼死她。”,说着,殷时砚将叶醒药揽了过来,稀奇古怪的说了一句,“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这是蠢货才会做的事。”
而如今,南漠不是正为他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了么?
叶醒药听得一知半解的,不过也大概明白了,温香玉应当是喜欢南漠的,而南漠却逼她去伺候别的男人,她不愿意,也不好忤逆南漠,于是便跳水自尽了。
自古红颜多薄命,女子长得丑不好,长得太美更不好,长得能看最好。
温香玉属于后者,美得凄凉,呃,叶醒药属于前者,丑的祸害苍生。
第二日,香如故正式开张,当叶醒药撕下匾额上的红布,露出那张殷时砚送来的匾额时,人群一阵哗然,因为这块匾额,竟然是以黄金做底,以碧玉做字的金底玉字招牌,光这块匾额就分量十足,更别提,那还是燕国摄政九王亲自提笔、亲手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