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不打你,你弄的越疼,说明你越疼九叔,九叔心里就越欢喜,乖药宝,来吧……”
殷时砚勾下叶醒药的脖子,叶醒药看着他,表情淡定,但眼神里却闪着一种名为报复的邪恶光芒,“那我开始了……”
“嗯……”
叶醒药扯过一条丝巾,“我要蒙住你的眼睛。”
殷时砚没反对,叶醒药又用鞭子去绑殷时砚的手,殷时砚有了挣扎,叶醒药道:“我怕你打我,把你绑起来,我才是最安全的。”
殷时砚感觉到,叶醒药肯定要使坏,这小混蛋,可是一肚子的坏心眼,不过为了让叶醒药消气,他自也是豁出去了让这小混蛋玩,谅她也使不出什么大幺蛾子。
叶醒药用鞭子将殷时砚绑在床头,绑的紧紧的,打了一个难以解开的死结。
然后她恶狠狠的看着殷时砚,再扯了一条丝巾,凶残的塞住了殷时砚的嘴,随后快速的闪下床。
殷时砚用长腿去勾她时,没勾住。
叶醒药笑着,“九叔你放心,侄女一定会好好的疼你,报答你对侄女的疼爱,不过现在,侄女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等侄女回来,接着疼爱你,好好等着哟。”
叶醒药出去了,殷时砚很安静,都没有挣扎一下,但叶醒药总感觉,殷时砚那双被遮住的眼睛,有透视功能,一直盯着她,让她毛毛的。
叶醒药将西园的下人们都召集了过来,“九王殿下叫你们进去伺候,全进去,好好的伺候九王殿下!快去!”
殷时砚在屋里听到,差点吐血,这小混蛋,竟然敢让别人来瞧他这般样子,可真是只扎人的刺猬,睚眦必报,让她半点不好受,她十倍百倍的折腾你。
殷时砚气沉丹田,企图挣掉束缚,谁知道运了几次力,毫无作用,殷时砚这才想起,他随手抽的这条鞭子,也是个宝贝,挥人时令人皮开肉绽不说,还能随着挥鞭人的力道收缩,力道若大,鞭子就如同有意识似得勒入人的肌肉呢,让人痛苦难堪。
而现在,他越是大力挣扎,这鞭子,不过勒的更紧而已,说不定还会勒断他这双手。
殷时砚自嘲,真是作茧自缚……
叶醒药在西园到处找自己搬回来的花,没找到,让她不得不怀疑,真有可能被殷时砚给扔了,她只好又回去找殷时砚。
回让她没想到的是,殷时砚还是她离开时的那姿势,只是嘴里塞着的丝巾没有了。
他躺在锦被中,邪恶的朝她笑,“好侄女,本王在等着你回来疼爱呢……”
叶醒药抖了抖浑身的毛毛,她没有殷时砚那种露骨勾魂的魄力,赶紧扯过被子盖住殷时砚,怕再流鼻血。
“我的花呢?”
“你倒是时时刻刻惦记那几盆破花,本王这么个大美人躺着任你蹂~躏,还比不得几盆破花?”
叶醒药心道,你当然比不得,不过她不多话,就执着的问,“我的花呢。”
“过来,本王告诉你。”
叶醒药俯下身去,殷时砚轻道:“吻本王一下,本王什么都给你。”
“要你命你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