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药,你不会想办法让我喝吗?”
叶醒药恍惚的想起,她当初第一次喂殷时砚喝药,殷时砚也是这么副阴阳怪气的表情,叶醒药心里真是各种草泥马,“我倒是很想想点办法,可你侄女我智商有限,看不透你。”
殷时砚把她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胸上,表情认真又揶揄,“九叔胸前的肉不就比你的多那么一点?你有何看不透的?”
叶醒药手抖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一马平川的地方,再看看殷时砚那即便是躺着也比她鼓的地方,她现在有种目不斜视想踩死他的感觉。
这个男人除了长了一副好皮囊,尼玛的,说的话完全就不能听。
叶醒药决定不再跟他废话下去,她板着一张面孔,还真有几分严肃的感觉,“九叔,要冷了,你要喝就干脆点。”
“不喝。”,殷时砚很干脆的丢下这两个字。
叶醒药在他那直勾勾的视线下,实在说不出不喝就倒掉之类的话。
好吧,她想办法,想办法……
“九叔,你喝了这药,我给你葡萄吃。”
殷时砚还是不搭理,刚才他低声下气哄了这小混蛋半天,现在是该找点安慰回来了。
无论叶醒药怎么说,殷时砚就是不喝药,叶醒药只好站起来,然后双腿跨在殷时砚的两侧,跟要干仗似得捞起了袖子,慢吞吞的跪了下来,但是跪下来的那一刻,她却突然快得像尿急一样,端起来药撬开了殷时砚的嘴,一把就将那碗药硬生生给殷时砚灌了进去,再十分利索地合上殷时砚的嘴,捏着下巴用力一台,就迫使殷时砚将那碗药给喝了下去。
然后叶醒药十分潇洒的甩开碗,拍了拍手掌,大功告成,她站了起来。
殷时砚一张脸都给憋红了,在这满园的粉色和绿色中,他像一只秀色可餐的受受女王受。
活~色生香啊,但叶醒药却感觉到了殷时砚吃人的眼神说时迟那时快,她瞅准了机会就要跑。
殷时砚长腿一扫,就将她给勾了摔在怀里,然后他翻身,将她压在地上,他的膝盖顶在她的腰背上,轻轻的,并不重,他居高临下,一双狭长的眼眸盯着叶醒药,“好侄女,为什么九叔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喜欢找死了?”
真咬牙切齿。
“九叔,这是你的错觉……”
叶醒药将脸埋在地上吃草,没有勇气去面对殷时砚的样子,“九叔,你又要打我吗?我屁~股现在还没好呢……”
殷时砚怄了一下,这小混蛋越来越吃定了他的心,都知道拿这件事来刺他了。
他现在就算想捏她一下,都怕被她误会成是打她,真是,他殷时砚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叶醒药不满的嘀咕着,“明明是你非让我去猜你的心,我就看到你的心告诉我,你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
殷时砚俯下身阴冷的在她的耳边说道:“九叔也从你肉薄的胸口,看见你似乎又在求着九叔狠狠的疼爱你了,你说九叔到底要不要成全?”
他的唇间有一股苦涩的药味,喷在她的耳边,特别的微信,她身子抖了抖。
“我就说我看不透你的心你非让我看,看错了你又要打我,我以后连你人都不看了,免得看的你不高兴了,你就对我使用暴力,你就是欺负我不会武功,所以才老是这么对我……”
殷时砚膝盖依旧抵在她的腰背上,却揪住了她的衣领,迫使她仰起头,“小丫头片子,跟你九叔耍起心眼来了,不就是想学武吗?还跟你九叔这么拐弯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