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不明所以,她的头被殷时砚扭转过去,正看见窗台上的那盆昙花,开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激动和采取花粉,那花就以光速的速度给凋零了。
叶醒药一下傻眼了,就算是昙花一现,也没有这么快吧?
她看向殷时砚,“九叔,你一来,昙花就心花怒放,不过看到你的脸,自愧不如,直接又给羞没了。”
殷时砚戏嚯道:“你怎知这花不是被你的惊世容颜给吓得凋零的?”
叶醒药嘴角一抽,“那我还真是荣幸。”
“你要这昙花作甚?”
“给你做药膏啊。”
殷时砚微微沉默,“本王给你送了一个人来。”
“谁呀?”,叶醒药刚问完,窗外的岳疆直接从窗口丢了个不省人事的人进来。
叶醒药走过去一看,认出了那是齐人福。
齐人福昏迷着,叶醒药看他不像是被人打晕的,再看他三魂七魄中赫然是少了一魂,知道这小子是离魂了。
叶醒药从窗口看出去,此时恰巧是月上中天,天时地利,离魂的最佳时间。
也不知道这小子离魂看到什么了,嘴角笑得那么的开心。
叶醒药转眼又看向殷时砚,“九叔,你送个活死人给我做什么?”
蓦然,叶醒药想到了齐人福的本事,一拍脑门,“我怎么给忘了,这小子就会侍弄这些花花草草……”
齐人福擅长侍弄花草,他一定估计出一朵昙花盛开的时间,到时何必她眼睛不眨的看着?
“九叔,真是太谢谢你了!”
殷时砚直接一脚把齐人福给踹到了一边,拉开外袍,对叶醒药说道:“睡觉。”
齐人福现在离了魂,月不落下,还是先睡吧。
于是叶醒药便也上了床,睡着前,她还在想,她跟殷时砚,越来越像一对奸~夫淫~妇了,简直三观都喂狗了。
第二天,叶醒药感觉到殷时砚起身了,迷迷煳煳的翻了一下身,惺忪的眼睛看见殷时砚披着大红的锦袍,直接踩过齐人福的身体,飞窗而去。
叶醒药又想,自己怎么像殷时砚包~养在外面的二~奶啊,被他睡完了,他拍拍屁股走了,连招唿都不打一下。
齐人福已经醒了,不过嘴被堵住,被殷时砚踩过一脚之后,只能在那里瞪着眼睛唔唔的叫。
叶醒药走了过去,拿开他嘴里的布条。
齐人福张嘴就喊,“救命啊!绑架了!”
叶醒药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齐人福,“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别白费力气了。”
这语气,简直特么的像街头小霸王的架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