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吹了吹刀锋,叶醒药立马表示忠心的抱住他的胳膊,“九叔,别别别……”
殷时砚眼睛斜过去,问,“怎么,本王要搬去你那儿,你还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没有没有,你说怎样就是怎样?你长得美,你说什么都对!侄女坚决拥护九叔的每一个决策!”
叶醒药这天回去的时候,把殷时砚也带了回去。
到了宅门前,马车停下,叶醒药跳下马车,背着手就往宅子里走。
到了门口,她脚都快踏进去了,身后却刮来了一股阴嗖嗖的冷风,把她吹得打了一个喷嚏,她转身,看见殷时砚还坐在马车里,就那么撩着车帘子看着她。
好吧,差点忘了,殷时砚现在是伤患。
叶醒药只好转身去扶殷时砚下马车,心里骂着面上笑着,还很关心地提醒殷时砚,“九叔,你小心,千万别磕着了……”
殷时砚脚上缠了那么多纱布,看起来那么重的伤,却丝毫没有影响他走路的姿势,他依旧健步如飞,手搭在叶醒药的手背上,跟老佛爷似的。
叶醒药让绿潋去给殷时砚收拾房间出来,殷时砚喝着叶醒药递上来的茶,漫不经心的说道:“不必了,本王看你这儿便挺好的。”
叶醒药笑得假假的,“九叔你喜欢我这儿,那你就住着,我搬去别的地方住。”
殷时砚又道:“你也不必搬了,既然是方便照顾本王,你与本王我住一处,不是更方便?”
叶醒药假假的笑容有点撑不住了,“九叔……”
殷时砚眼神无比深沉的看着叶醒药,随后便又把视线移开,一下一下的阖着茶盖,漫不经心的模样,“听说,你想劫本王色?”
叶醒药的身子跟着歪了一下,差点把腰给闪了,“九叔,你听谁瞎说的?!侄女对你一片孝心,天地可鉴,怎么敢亵~渎你的身体?给侄女天大的胆子,侄女也不敢啊!!况且像侄女这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种龌~龊的心思,这纯粹是瞎说!是诬陷,九叔你一定要明察秋毫!””
殷时砚倒是不再言语,只是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叶醒药
叶醒药狠狠的往门外瞪了一眼,金五木七这两个长舌妇!她不过就信口拿这话打击齐人福而已,他们竟然连这都告诉了殷时砚!
晚上,小胖子从外面熘达回来,正和叶醒药撞个正着。
叶醒药原来没想搭理小胖子,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突然拉住了小胖子,问道:“元贞,你知道,你父王腿受伤的事吗?”
“知道啊。”,小胖子说道。
叶醒药问,“那你可知你父王的腿是如何受伤的?”
小胖子不以为意道:“不就被花刺刮了一下吗?”
被花刺刮了一下,被花刺刮了一下,刮了一下,一下……
叶醒药嘴角抽搐的笑了一声,小胖子凑过去问,“听说我父王也从西园搬来这儿了?”
叶醒药又抽笑了一声,直接走了。
小胖子追到了她住的屋子,脚刚要踏进去,在门外看见殷时砚正坐在叶醒药的大床上,那气势凌冽,眼神可怖,似在警告小胖子,他敢进来一步,他就把他这个亲儿子一刀一刀的给凌迟死。
小胖子吓得掉头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