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胖子刚才想问叶醒药,为什么要让殷时砚搬,他这父王过来,他浑身不自在,以后还如何畅快的玩啊?
问殷时砚为什么要搬过来,呵呵!这宅子里住的男人能越来越多,叶醒药认识的男人越来越多,他不来亲自盯着,只让金五木七他们看着,他能放心?
叶醒药被要求贴身伺候殷时砚,和殷时砚同吃同睡,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殷时砚是个随遇而安的,睡觉就睡觉,她和殷时砚睡了这么久,不也没发生什么?反正他是太监,怕个球啊。
叶醒药梳洗完以后,就盘腿坐在床上,看殷时砚给她的调息手册。
殷时砚的腿横在叶醒药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抖着,着看叶醒药认真的模样,他倒是没说什么,不过他手指却在被褥上一下一下的弹着,似乎是在数什么,当数到一个数字,他笑了。
在他的笑容中,叶醒药抬起头,目光看向了他,“九叔,这里我有点看不懂……”
殷时砚一副被讨教的样子,漫不经心的问,“哪里?”
叶醒药指给殷时砚看,“这几个字,我不认识……”
殷时砚把书拿过来,然后又丢给她,“连檀中穴也不认识?”
叶醒药对着那三个字左看右看,她自然看得懂繁体字,也懂好几种其他的古文字,可是这种文字,是她从来没有看过,也不知道殷时砚到底是什么意思,非在这上面写些她看不懂的字。
“九叔,恕侄女才疏学浅,能不能问问,这到底是哪个地方的古文字?”
“听过南淮巴图文吗?”
南淮她听过,殷时砚的母妃桐妃就是出自南淮大吏世家,可是巴图文,她却是闻所未闻。
“这就是巴图文字吗?九叔?”,叶醒药问。
殷时砚点了点头。
叶醒药又问,“九叔,你觉得以侄女这见识,会认识巴图文吗?”
殷时砚看着叶醒药,叶醒药也看着殷时砚,“所以九叔,你干什么要用我看不懂的字?”
殷时砚只说了八个字,“本王喜欢,你有意见?”
叶醒药嘴角抽抽地摇了摇头,继续看册子,过了一会儿,她又看见册子上出现了好几个她不认识的字,只好又问殷时砚。
这本册子,叶醒药看得无比的心塞,一晚上才看了两三张,最后被殷时砚催着睡了。
第二日叶醒药出门,在园中遇见了玉黎春。
好些天没见玉黎春,她都差点忘记自己这里还有这号人物了。
叶醒药上下打量玉黎春,“你伤还没好?”
“是啊。”,玉黎春无奈的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我这伤的可是五脏六腑,怕是还得休养些时日了,还要继续麻烦叶姑娘了。”
从灭绝大师变成了叶姑娘,不止称唿变了,玉黎春这态度都变得彬彬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