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刚准备开口缓和一下这种阴森森的气氛,殷时砚冷得像冰块一样的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一下一下,用力的擦,简直是用了往死里整的力道,没几下就把叶醒药的唇给擦的裂开了。
叶醒药唇上流血,她开始挣扎,声音模煳不清,“你干什么?!放开我!”
殷时砚面目嗜血狰狞,不说话,就这么一直擦,像是要擦掉什么痕迹一样。
叶醒药满嘴的血,血腥味像铁锈一样在她的唇齿间滑开,她推不开殷时砚,手摸到他的腰,在那里重重地一掐。
腰是殷时砚的软肋,这点叶醒药是亲身体会过的。
叶醒药那一掐下去,殷时砚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她身上倒去,而这时,叶醒药为了摆脱殷时砚的魔掌,本来偏着的头重重地一扭。
两张脸立时对上,她的唇扭到了他的唇上,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晕开,两人都愣住了,同时失去了反应。
叶醒药看着殷时砚的眼睛,他眼睛里的光芒像是要吞噬人心的黑暗,把人吸进了没有尽头的黑渊,魅惑而深沉。
叶醒药眨了一下眼睛,回过神去推殷时砚,一下就把殷时砚给推开了。
她连忙抹了抹嘴角,翻身下床,脚还未落地,便又被拉了回去。
殷时砚的眼中缓缓流淌着一缕光彩,摄人心魄。
“你也让他亲你了?”
叶醒药半晌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我!”
“看见了。”
殷时砚语气冷静,但真的是冷得静得让人可怕的那一种冷静。
叶醒药一下想起自己刚才扑进即墨录的怀里时,当时他和她极近,从宅子里任何一个角度看过去,她和他的确像是在亲吻。
叶醒药连忙刀:“那只是误会,谁跟他亲上了!你以为谁都是你啊?没事就爱动手动脚的……”
殷时砚的眼神更加的幽深可怖。
叶醒药这话,不就是在说即墨录是正人君子,而他殷时砚是无耻小人吗?
虽然他的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叶醒药把他拿来和即墨录比较,认为即墨录比他好,他就是不爽。
“他这么好,那你是不是要嫁给他?”
叶醒药有些惊悚,殷时砚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还真让人受不住。
“我都说了那是意外,我下车的时候不小心的……”
“意外?投怀送抱也是意外?你是吃草的吗?白痴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