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投怀送抱也是意外?你是吃草的吗?白痴成这样!”
叶醒药呛他,“是你不准我吃荤的!”
她可深切地记得殷时砚假扮成和尚时,拿草给她吃的事。
殷时砚死死地捏住叶醒药的下巴,知道了叶醒药没有亲即墨录,而自己却阴差阳错亲到了,他已经没有了最先开始的那种怒气。
“我问你,今天为什么要上即墨录的马车?”
“我上他马车怎么了?我倒是想上你的马车,只可惜啊,我就在人群中多看了某人一眼,某人就以为我要搭他的便车,跑得飞快……”
殷时砚被叶醒药那嘲讽的语气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不过看想这丫头吃吃瘪,谁知道即墨录那多事的会出来横插一脚?
这时候,殷时砚倒是想起了叶醒药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不作不死,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就作死得很。
殷时砚发誓,他以后再也不做这种蠢事了!
“你快放开我,我要洗脸睡觉了……”,叶醒药冷着脸推殷时砚。
殷时砚这下倒是记得,殷时砚吃软不吃硬,吃甜不吃苦的性子,自己前两次控制不住对她发火,让她记恨了许久,这次再忍不住,这死丫头指不定就跑去跟即墨录双宿双栖了。
他忍着不对叶醒药动手动脚的,于是一下就把他推开了。
叶醒药起身,随之而来的就是殷时砚不间断的咳嗽声,叶醒药想起殷时砚刚才对自己那么过分,就强迫自己硬下心肠,不转头去看殷时砚。
她一直硬着一颗心出了门,在走廊上遇到了冷嬷嬷,冷嬷嬷的面上有几分忧心,“叶姑娘,王爷如何了?”
叶醒药没好气的说道:“他好的很。”
冷嬷嬷说道:“王爷身体向来弱,受不得一点凉意,这番他又是淋着雨回来的……”
“什么?!”,叶醒药勐然打断了冷嬷嬷,“他淋着雨回来的?!”
她不是看见殷时砚坐马车的吗?怎么会是淋雨回来的?
叶醒药想起殷时砚压在她身上时,身上那股子的凉意,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转身又跑了回去,却见殷时砚已经睡在了床上。
叶醒药过去,摇了殷时砚一下,殷时砚毫无动静。
叶醒药见他脸色红得不像话,摸了摸额头,很烫,至少也有四十度。
叶醒药又连忙探了探他的脉搏,感受到他的脉搏也有些絮乱。
难怪刚才他那么不正常,原来已经烧得这么严重了。
叶醒药来不及请大夫,先写了个药方子交给冷嬷嬷,让冷嬷嬷去抓药。
冷嬷嬷到底有些信不过叶醒药,将药方拿出去,还是去找大夫瞧了瞧,这样一来,又耽搁了不少时间。
叶醒药有点怕殷时砚这么烧下去,烧成了神经病了,咬了咬牙,她爬上床,抱着殷时砚,让他能就近嗅到她身上的魂香,希望对他的病情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