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有些沙哑,却依旧很好听,像最华贵的乐器散发出来的声音,却又像冰冷的刀子般刺得叶醒药心头不断的草泥马。
她什么时候叫即墨录阿录哥哥了?!
叶醒药面上甜甜的笑着,“你当然比他好看,你不止比他好看,身材还比他好,地位还比他高,他没法跟你比。”
这话说的,叶醒药都想扇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她贬的,可是她的男神啊!
殷时砚这时冷哼了一声,“那你为何上了他的马车?”
这个问题,殷时砚昨晚已经问过了,但这时,叶醒药显然不能再指责殷时砚,说是他的错,千错万错都必须是她的错才行!
“九叔,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置气,我以后再也不坐别人的马车了!”
说完,又赌咒发誓地添了一句,“我自己添置一辆马车!”
有了自己的车,以后再也不看别人脸色了!让你有车就拽!
殷时砚又冷哼了一声,不跟叶醒药说话,学以前叶醒药的手段,以冷暴力对待她,显然是对叶醒药的认错态度还不满意。
叶醒药担心殷时砚的身体,怕他又把自己身体给气坏了,但她又不知道殷时砚到底在气什么想了想,说道:“九叔,我错在哪里,你直接告诉我吧,我认错。”
“你连自己错在哪儿都不知道,还认错?”
叶醒药白眼翻了翻,“不管我做错了什么,只要九叔你告诉我,我都改!”
特么的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到底看不惯我哪里啊!
“错在哪里?”,殷时砚嗖的一下坐起来,把叶醒药抵在了墙上,目光阴鸷而偏执的看着叶醒药,“好,本王告诉你,你错在哪里!叶醒药,你已经把自己卖给了本王,你就是属于本王的,你是本王的所有物,谁也不许碰!”
叶醒药眨了眨眼睛,小声辩解了一句,“九叔,我是人……”
“把你也是本王的人!”
叶醒药的心尖因为这句话颤了颤,眼神飘来飘去有些不敢与殷时砚对视。
殷时砚看着她不言不语目光依旧偏执而疯狂。
叶醒药心里有些发悚,“九叔,我什么时候把自己卖给你了?”
殷时砚眼里的温度又在瞬间嗖的一下降了好几十度。
叶醒药记得他身体的情况,知道不能惹他生气,听小胖子说殷时砚心情一不好就病的特重啊!
她连忙顺着殷时砚的胸口,说道:“卖卖卖!我不止把自己卖给九叔!我还倒贴给你!以后我赚的钱,我都交给九叔,我是九叔的!绝对是九叔的!”
这后面几句话,叶醒药自己都听得有点怪怪的,但她也没有多想,眼下的情况当然是要安抚好殷时砚最要紧。
殷时砚神色这才稍有缓和。
叶醒药赶紧把搁在床边的药又端了过来,“九叔,你喝药吧……”
殷时砚蔑地看了她一眼,没说喝也没说不喝,叶醒药小心翼翼地把药端到他的唇边,一点一点的试探着将药往他的嘴里喂。
好在殷时砚没有耍脾气吐出来,就这样将一碗药喝完了。
叶醒药松了一口气,要下床去放碗,但殷时砚扣着他的手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