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解释道:“九叔,我就是去放个碗……”
殷时砚不理叶醒药,就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当叶醒药不存在。
叶醒药只好坐在床边,举着碗瞄了一眼桌子的距离,然后将碗丢了过去。
叶醒药满心期待自己也能做到武林高手的级别,将碗稳稳当当,完好无损的放回桌上。
结果,那碗直接被她的大力气砸成了渣渣。
叶醒药无比痛心的抚了抚额,转身的时候,看见殷时砚终于把视线施舍给她了,不过却是满满荡荡的嘲笑。
叶醒药也不生气,把被子往殷时砚身上拉了拉,“九叔,我听说你昨晚是淋着雨回来的?你怎么淋雨?是不是车坏了?”
她这么问的时候,完全没想到其它的可能。
因为她觉得,像殷时砚这么自恋的男人,无缘无故会把自己淋成落水狗一样吗?
当然不可能,所以肯定是他的马车坏了。
殷时砚鸟都不鸟叶醒药,躺在床上闭着眼休养生息。
叶醒药有点无聊,但又走不开,望着那床顶发呆的时候,总算又听到殷时砚开口说话了,“本王要沐浴。”
叶醒药说道:“九叔,你的病还没好,不能沾水。”
殷时砚的眼眸嗖的飞过来,十足十的眼刀,叶醒药摸了摸鼻子道:“你要实在不舒服,我让人去烧水上来,给你擦擦身子吧……”
“你想让别人碰本王的身子?”
好伐,殷时砚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身体,平时穿衣几乎都是他自己来的。
叶醒药正想劝他不洗澡了,殷时砚又说道:“你来。”
“什么?”,叶醒药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对上殷时砚冷冷的视线才明白,殷时砚的意思是要让她给他擦身子。
他连背都给殷时砚擦过,还怕给他擦身子?
叶醒药只犹豫了一下,就点了点头,“好,那我让人去烧水。”
叶醒药叫了绿潋去烧水,不一会水烧了上来,叶醒药关了门窗,未免冷着殷时砚,还放下了床帘子。
虽然想着给殷时砚擦身子没什么所谓的,但直到面对了这一刻,叶醒药才发现自己有点紧张。
叶醒药努力的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建设,才拧干了帕子,但见殷时砚还没脱衣,便知道他是懒得动手,在等着她了。
叶醒药一鼓作气,一把拉开了殷时砚的腰带,利落地将他的衣裳给拉开了。
她顿时便被殷时砚那白花花的胸膛晃得有些睁不开眼,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过来。
真是,一个男人皮肤好成这样,要不要女人活了?
叶醒药又重新拧干了帕子,拿着帕子在殷时砚的胸膛上轻轻地擦着。
她那动作,跟在摩挲着一匹华贵的丝绸一样,生怕弄坏了,很轻很轻,让殷时砚觉得痒痒的,想让她用力点,又舍不得这种撩拔的舒服。
殷时砚微微的眯了眯眼,表情性感得像有人亲吻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