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微微的眯了眯眼,表情性感得像有人亲吻他的胸膛。
刚好这时,叶醒药的目光从殷时砚的胸膛抬起,看见他那**~的表情,她手一抖,力道一重,殷时砚的嘴里立时逸出一声沙哑而低沉的低吼,把叶醒药全身都给吼酥了。
叶醒药有点不自在的问,“九叔,你在想什么?”
殷时砚神情慵懒,把骚动藏的很好,至少以叶醒药这正疼着的脑仁,是绝逼想不到殷时砚此刻心里那些邪恶的想法。
他颇为高深晦暗的说了三个字,“想人生。”
想到殷时砚刚才的表情,叶醒药对他所思考的人生有点想入非非,“那九叔你想的如何了?”
殷时砚意欲不明的说了一句,“进程有待加快。”
叶醒药哦了一声。
接下来叶醒药再问什么,殷时砚都不再说话了。
她给殷时砚擦完了胸膛,又给殷时砚擦完了背,眼睛往殷时砚被子下的下~半身瞄了瞄,“九叔,下面擦不擦?”
殷时砚眼神望着叶醒药,像在说:你说呢?
叶醒药摸了摸鼻子,把鼻头摸的红红的,她实在没好意思把被子打开,便在被子下摸索着脱了殷时砚的裤子,然后拧干了帕子,又摸索着去擦他的腿。
她避开了男人的某个地方,怕不小心碰到,又挑起了殷时砚的伤心事。
但她这体贴的举动,对于殷时砚却更像是一种折磨。
殷时砚暗暗咬牙,恨不得抓住叶醒药的手按过去。
如果叶醒药此刻胆子能再大一点,或许就能知道男人某个人隐痛的地方真的正在发痛。
很快,叶醒药就给殷时砚把身子擦完了她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但她去看殷时砚,却看到殷时砚身上反而是多出了一层汗水。
叶醒药摸了摸殷时砚的额头,又有点烫了,“九叔,我都说了这样会着凉的,你不信,看吧,你身上又开始发烫了……”
殷时砚的眼神诡谲莫测,然后他闭上眼,怕自己实在忍不住把人给办了。
叶醒药用被子把殷时砚捂的严严实实,实在没勇气再去看殷时砚白花花的肉~体。
然后殷时砚使唤叶醒药,“本王要吃葡萄。”
叶醒药看见桌上就有葡萄,去拿了过来,剥给殷时砚吃,殷时砚却又别开了脸。
“本王又想吃荔枝了。”
叶醒药赶紧的让绿潋去弄了一盘荔枝上来,剥好后给殷时砚,殷时砚又扭开了头,“本王又想吃橘子了。”
叶醒药忍住想打人的冲动,让绿潋去把凡是能弄到的水果都给弄来,然后笑眯眯地对殷时砚说道:“九叔,你想吃什么随便挑,全在这儿了!”
殷时砚却说道:“本王想吃鱼。、
叶醒药牙齿都快磨成了刀,恨不得把殷时砚给咬碎了。
但殷时砚扯开被子,露出胸膛,只盖住下半~身,歪在床上一副贵妇的样子,理所当然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