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笑,“九叔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做鱼!”
殷时砚拉她,“本王发烧了。”
叶醒药看他,“我看见了,的确挺骚的。”
殷时砚的眼神冷冷的瞪着他叶醒药,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叶醒药那咬牙切齿的劲儿了,“你就在这儿照顾本王,以免本王再烧过去。”
“九叔,你已经骚过头了。”,叶醒药面上仍然笑着,不过在殷时砚阴阴沉沉的视线下,她道:“那我陪着你,让绿潋去给你熬鲫鱼汤。”
殷时砚没反对。
绿潋的手艺自然是比叶醒药好,鲫鱼汤上来后,叶醒药连闻着都想来上一碗,她给殷时砚盛汤的时候,偷偷的用勺子尝了一口,她还以为没人看见,结果转身时,殷时砚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叶醒药就像偷腥的猫儿被人抓住,嘿嘿傻笑了一声,赶忙给殷时砚把汤端过去,“九叔你尝尝,绿潋的手艺,可好喝了!”
叶醒药服务周到,拿着勺子喂殷时砚,殷时砚一口一口的喝着。
叶醒药看他喝完了一整碗汤,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九叔,你也困了吧?你先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叶醒药要走时,又被殷时砚拉住,他语气严厉生硬,,“怎么,又迫不及待要去跟你的阿录哥哥眉来眼去?”
叶醒药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九叔,我都给你解释过了,这就是个误会,你就不能把这一页揭过去吗?”
“不能。”,殷时砚冷冷地说道:“本王会永远记得你上过别人的马车!”
妈淡,这才多大点事儿啊,还要永远记得。
殷时砚就这么看着叶醒药,良久,他放开了叶醒药,被子往身上一搭,背对叶醒药躺着,“出去,我要休息了。”
“那我出去了?”
殷时砚没应声,叶醒药又道:“九叔,我真的出去了哦……”
直到门被带上,殷时砚才转过身来,看到门的方向,神情冷然。
还好这次沉住了气了,不然要是做出了失去理智的事,他怕是病死了,这小混蛋都不会来看他一眼,更别说这样费心巴力的照顾他了。
果然对小混蛋,就不能来硬的。
别看叶醒药平时一口一个九叔的,平日里对他言听计从乖巧的很,其实骨子里不知道有多叛逆,他再敢对她凶一次,以往苦心孤诣对这小混蛋的好,都会被这小混蛋忘得干干净净,也就只记得他对她的不好了。
他经营了这么久才在叶醒药心里站稳了九叔这个位置,殷时砚冷笑一声,即墨录算个什么,能跟他比?
他现在不能急,不能白白便宜了即墨录。
叶醒药跑到炼香室旁边的小休息室里去琢磨那颗原石了,这时代比不上现代有先进的技术,所以她要找出能代替那些切割机器的东西,来将这颗原石打磨出来。
一直到了傍晚,叶醒药看天色不早了,才从休息室里出来。
她跑去街上买了几个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回来,小笼包很烫,她用油纸包好了放在怀里,让胸前的衣裳都落下了几点油渍。
回到了屋里后,她将小笼包拿出来,被烫得直唿气,不住地将小笼包从左手扔到右手,又从右手扔到左手。
“九叔,吃小笼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