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梁皇甫家的大名,叶醒药也略有所闻,是东梁权倾朝野的权贵。
哥哥皇甫箜憬手握重兵,是武将之首,妹妹皇甫箜月官至从一品,虽位不过相国,实权却在相国之上,是为朝野之首,这兄妹俩堪称东梁国的泰山北斗,也极得东梁皇帝霍廷融的信任。
而东梁以前并没有女子入朝封官的先例饿,然而自从东梁的今上霍廷融登基后,十分注重女子在国家社会生活中的地位,东梁的女子崛起,除了入朝做官,甚至还有娘子军上战场屡战屡胜的奇迹,所以东梁女子多强势,霸气侧漏把东梁男子的风头都压了。
没想到她竟然在景定城见到了叱咤东梁的女官皇甫箜月。
妈淡,如果香如故的名声打进了东梁,她日后可就省了不少力。
不过,玉黎春一个江湖浪子,怎么会认识皇甫箜月呢,她目光下~流的打量玉黎人家哪儿采过香,没得手,所以对人家记忆犹新啊?”
玉黎春呵呵一笑,“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吗?我玉黎春风流不下流,朋友妻不可戏,我再饥不择食,也不会朝她下手,再说了,皇甫箜月那样的女人,我还真消受不起。”
叶醒药疑惑的看着玉黎春,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戏?
玉黎春却不再往下说了,熊掌拿着鸡毛掸子走开了。
又到了月中算账的时候,香如故已小有名气,附近几个的郡县贵夫人相继慕名而来,香如故生意只增不减。
叶醒药算好了账,这个月下来,纯利润便有八万两,叶醒药将钱换成了银票,在胸口捂了一会儿,想到这笔钱即将又要变成别人的,就无比的痛心。
叶醒药回到霸王宅时,还舍不得把钱拿出来。
她小心翼翼的对殷时砚说道:“九叔啊,欠你的钱我还的也差不多了吧?剩下的我能不能慢慢的还啊?”
“还的差不多?你欠本王的债,是那么容易还清的?”,殷时砚冷冷的睇着叶醒药。
叶醒药想到了殷时砚账本上那每日都在往上递的庞大数字,还真不是一时半刻能还清的。
叶醒药万分不舍地将银票递了上去,想想又把手缩了回来,抽出一张大额的银票,“九叔,我留下一张备用行不行?”
殷时砚哼了一声,把那张叶醒药抽出来的银票拿了过去,拿出自己的印章要往上面盖,好似在说:这都是本王的。
叶醒药想起当出殷时砚拿私章在小笼包上盖的无耻行径,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挡,结果那章印一下刻在了她的手臂上。
殷时砚看着叶醒药手臂上朱红的章印,十分玩味的看着叶醒药,“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做九叔的人?”
叶醒药想到殷时砚喜欢盖章宣布所有权,忙要伸手去擦那印章。
殷时砚眼神飞刀似的飞过来,好像在说:“你敢擦了试试?
叶醒药动作一缓,硬生生将那擦章的动作变成了温柔如水的抚摸,“九叔,这是你赐给我的力量的源泉,是鼓励我向钱看,向厚看的最中坚的动力,我以后都不洗手了!就留着这块时刻激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