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手指温柔的摩挲着她的手背,“是吗?那本王日后每日检查,若是有朝一日这印子不见了,小心你的爪子。”
叶醒药的爪子反射性的缩了一缩,她以后难道真的不洗手了吗?
殷时砚将叶醒药提在怀里,“现在你人是本王的,你的东西自然也是本王的,以后每月乖乖的把钱交上来……”
然后,殷时砚阴恻恻地抖了抖叶醒药的口袋,里面藏着的私房钱叮当作响,殷时砚道:“再敢背着本王藏私房钱,呵呵……”
殷时砚深信一个道理,像叶醒药这样给点阳光她就往死里腐烂的人,一旦手头有了钱,真的就有了后宫,为了日后后宫干净,这财政大权,还是给他保管着好。
叶醒药连连点头,“交交交,都交!我以后一定按时按量地交!到时候我让香如故开满整个盛大陆,名满天下,我赚的钱也都交给九叔你!”
“你野心倒是不小。”,殷时砚着叶醒药。
叶醒药拍了拍胸脯,“野心勃勃,那是狼的本色,只有狗才会安于现状,逆来顺受。”
蹲在门口晒太阳的腰腰立时不服气的朝屋内狂吠了几声。
殷时砚看了叶醒药良久,把她拍在胸口的手掌拿开,“别拍了,本来就没鼓多少出来,都拍凹进去了。”
叶醒药都想扒开衣服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凹进去,她在殷时砚那十分嫌弃的眼神下,愣是让自己对这种打击做到了无动于衷,她被雷噼惯了,噼着噼着就没什么反应的了。
叶醒药看见自己手臂上鲜红的印章,歪来歪去的把那两个字看了一会儿,上次她就没认出这两个字,这次还是没认出来,不过,看着像那本调息手册上的南淮巴图文啊,“九叔,这两个字到底念什么?”
殷时砚拿开自己的账本,翻着香如故的账本,漫不经心的说道:“以你的脑子,本王说了你也不懂。”
他戳开叶醒药的额头,叶醒药又凑了过去,“我又不是文盲,你说了我怎么就不懂了?”
“自己想去。”
好吧,叶醒药继续蹲墙角渺茫去了。
结果当殷时砚翻到账本最后一页,看见叶醒药在左下角的署名时,脸深深的黑了,把叶肃清那个字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三个字是叶肃清而不是叶述卿。
敢情一直是他会错意了,此肃清被彼述卿,而他跟个傻帽似的在那儿乐呵了好久,为她灌了自己的字而沾沾自喜。
殷时砚一把就将叶醒药揪了过来,森森然的看着她。
他一直看着叶醒药又不说话,看得叶醒药毛骨悚然的,“九叔,你看我干嘛?”
殷时砚将账本拍在了她的头顶,“叶醒药,今晚你不许盖被子!”
叶醒药不知道殷时砚又是抽哪门子的风,但还是敷衍的说道:“好好好,不盖不盖,你自己盖着,我不跟你抢!”
结果到了晚上,叶醒药赌气不盖被子时,还是殷时砚威逼利诱把她卷进了被子里。
这几天齐人福神经兮兮的,整天跟鬼似的飘来飘去,像受到了什么打击?还弄死了叶醒药好不容易找来的几颗花种。
叶醒药看在他是被雷噼过的神经病,不跟他计较。
小胖子和腰腰如今已经成了景定城新一霸,走到哪儿,路人都是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