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终究是陈家作茧自缚,不过这小家伙身上的怨气太重,日后他要是再一以此诅咒别人,终会露出端倪,让人知道他不详,他今后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还有啊,别让人知道你得眼睛异于常人,对你不会有好处的。”
小家伙怔了一下眼睛,看着叶醒药,然后慢慢伸手将小房子拿了过来。
叶醒药又把小家伙送了回去,因为她的“无心之举”,让柳四娘的死大白于天下,让凶手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还保住了自己的外甥,柳家二老对叶醒药十分感激,千恩万谢,还送了五百两银子给叶醒药做谢礼。
叶醒药就这么理所当然的接了银子,心里还想着,要不她以后也接点私活,给人驱鬼镇邪啊什么的赚赚外快?
把陈家二老和卷儿送走后,即墨录对叶醒药说道:“叶姑娘,浮石山上的原石已经正在开采中,到底是姑娘的心血,姑娘不去看看吗?”
叶醒药这次很聪明,“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去!”
即墨录点头答应了。
叶醒药回去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和即墨录相约去浮石山的事跟殷时砚说了,她怕她瞒着,殷时砚知道后给她来个秋后算账,还是自己主动去跟他交代的好。
叶醒药是这么跟殷时砚说的,“九叔,即墨录邀我去浮石山上看看,你也知道,我跟即墨录合作了那个钻石的事,人家邀我去看我看合作项目,我也不好推却不是?不然人家不得说我没有跟他合作的诚意不是?”
殷时砚很讲道理的说道:“既是正事,你便去,问本王做什么?”
叶醒药狐疑的看过去,却看到了殷时砚脸上一片平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不过殷时砚答应了,这是好事啊,叶醒药赶忙狗腿的凑过去,“九叔,谢谢你如此深明大义!”
殷时砚在叶醒药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了一个莫名的冷笑。
叶醒药要去浮石山的那一天,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试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裙。
殷时砚半躺在床上,始终漫不经心的看着叶醒药,他那垂下的眼眸,却有几分冷,更有几分隐忍。
最后等叶醒药终于打扮得花枝招展了,殷时砚忍无可忍的起身,吐出两个字,“脱了。”
叶醒药不解,“脱什么?”
“你身上穿的全是本王的钱,给本王脱下来。”,殷时砚把他她的嘻哈口袋裤扔给她,“穿你的时髦去。”
叶醒药在殷时砚看不到的地方扁了扁嘴,殷时砚又打击了她一句,“你的脸已经注定了,你穿什么都是白搭,别浪费本王的布料。”
于是最后,叶醒药自暴自弃地穿上了自己的口袋裤去见即墨录。
小胖子最近老是见到叶醒药跟即墨录参合,心里十分的不痛快,得知叶醒药今天还跟即墨录单独出去,心里跟猫爪挠了一样不舒服,想方设法的要去搞破坏。
叶醒药快出门的时候,小胖子一把冲过去,缠住她的胳膊叫喊的跟杀猪一样,“哎呦药药我肚子好疼!我肚子好疼啊!我快死了!”
叶醒药一看他那浮夸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装的,一把就把他给拂开了,“你疼死了,最终也是死胖子,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