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拉着她的手看来看去,神色紧张,“不就是敷面膜霜,本王敷就是了,你何必要伤害自己?快把伤口给我看看!”
叶醒药莫名其妙,“什么伤口?我没受伤啊。”
“那床上怎么会有血?”
叶醒药一看床上,还真的是有好几滴的血,血在白色的蚕丝被上特别的醒目,而且那血还是湿的,显然是刚刚落上去的。
叶醒药也在自己身上找来找去,就是没找到伤口。
殷时砚微的有些慌,仿佛叶醒药得了什么绝症一样,“大夫呢?大夫都死哪儿去了?!”
一把年纪的随侍大夫远远的听到了殷时砚阴森森的吼声,提着药箱跑了过来,气喘吁吁,脚还没有站稳,殷时砚直接把他从门口提到了床前。
“快给她看看!她怎么了!”
随侍大夫颤颤巍巍的上前给叶醒药把脉,实在没看出来什么病,便问叶醒药是哪里不舒服。
殷时砚抢先回答:“她无缘无故流血。”
“哪里流血?”
殷时砚被这死老头的墨迹弄得大为光火,“本王要是知道她哪里流血,还用得着你?”
老大夫被震得耳朵抖了几下,又把了一次脉,才有点忐忑的说道:“叶姑娘脉象虚浮……”
“你直接告诉本王,这是什么病……”
“……”,老大夫,“叶姑娘这是来葵水的了……”
葵水葵水……殷时砚看着叶醒药的腿~间,突然看到了一点可疑的红色。
他的表情瞬时僵硬。
叶醒药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死了算了,这具身体发育得本来就比同龄姑娘晚,都十四岁了,还跟个十岁的小姑娘似的,身体平平,关键是还一直不来葵水,叶醒药几乎都快忘了她会来葵水这回事了。
殷时砚闹了个大乌龙,表情十分的僵硬,用警告的语气对叶醒药说道:“刚才的事,你忘了。”
叶醒药憋着笑,“九叔,我忘不了怎么办?”
殷时砚的眼神飘了过去,叶醒药立马抱着肚子滚来滚去,“哎呀,肚子痛痛的,痛得我都忘记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老大夫也在一边装死,本来是要退下的,想想还是嘱咐了几句,“叶姑娘,这姑娘来了葵水可不能马虎,得好好的休息,多吃些清淡的食物,不能着凉,不然这日后啊,可是要吃苦头的……”
这些叶醒药都知道,朝大夫挥了挥手,“我知道,我知道……”
那天殷时砚却听得很认真,还冷冷地对老大夫说了一句,“把你刚才说的全写下来,若有其它的忌讳,也一并记下……”
老大夫大感惊奇,不过并未多言,便退了下去,加班加夜的去给殷时砚整理出女人来小日子该注意的问题。
叶醒药用被子把自己裹住,故意咳嗽了一声,瞄了殷时砚一眼,说道:“九叔,你能不能回避一下,让绿潋进来呀……”
殷时砚看了叶醒药一眼,大步流星的出去了不过那脚步,特别的僵硬。
绿潋冲了进来,十分的激动,“小姐小姐!你终于来了!太好了!奴婢都以为你不来了……”
她十岁就来了葵水,叶醒药却到十四岁都没来,这些年,绿潋可一直担心着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