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勐然明白过来,对呀她去参加婚礼,空手去多不礼貌啊!
叶醒药连忙朝殷时砚摊开手,“九叔,那你支我点钱呗,我总得买个像样的礼物去吧,不然多丢你的面子……”
殷时砚巴掌拍开叶醒药的手掌,拍开后,叶醒药又凑过来,殷时砚又拍了一巴掌,叶醒药又伸出手,不拿到钱不收手。
殷时砚看着她,说道:“想要钱?”
叶醒药点头,殷时砚微微一笑,“想要钱就伸手,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给本王暖~床。”
叶醒药看看外面,“九叔,现在都快入夏了……”
殷时砚适时的咳嗽了两声,“本王自小体弱,受不得寒。”
叶醒药无语,又不是没给她暖过床,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叶醒药还没有钻进被窝里,就被殷时砚提了出来。
“脱了。”
叶醒药不解,“脱什么?”
“你说脱什么?”
叶醒药和殷时砚又对视了半晌,然后抱紧了自己的衣襟,“为什么非得脱?”
“本王身体弱,夜里宿在外面太凉,若是有人用身体为本王取暖,对本王的身体极有好处。”
瞧这理由,说得多冠冕堂皇啊。
叶醒药往床下跑,“我不脱,我今晚要去跟绿潋睡……”
殷时砚拖住叶醒药的脚踝,“真不脱?”
叶醒药坚决摇头,“不脱!这是出卖自己的**!”
“出卖?你觉得你的**很值钱?”
叶醒药鼓着眼睛,“你觉得不值,那你别总找我为你暖~床呗……”
殷时砚眯着眼睛,看着气鼓鼓的叶醒药,“翅膀硬了?又想欺师灭祖了?”
“是你太坏了,我是个姑娘,你做长辈的怎么能老是让我做这种事?你让我今后怎么嫁人??”
叶醒药拂开殷时砚的手,“总之我就不脱!”
叶醒药气咻咻地往门外跑,殷时砚把他手中的那一张银票飞了过去,贴在门上,叶醒药要去开门时,看见那张银票,揭了,一下又跑了回来。
“九叔,我留一个中衣可以吗?”
殷时砚那眼神明显就是不可以。
“那留一个肚兜和裤衩可以吗?”,叶醒药眼巴巴的看着他,“这是最低限度了……”
“上~床。”
叶醒药赶紧爬上去,在被子里脱得只剩下肚兜和裤衩。
一会儿,殷时砚也躺上来,然后将叶醒药拥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