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的皮肤很烫,殷时砚的皮肤很凉,两人靠在一起,如同冰与火的碰撞。
叶醒药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九叔,你能不能别勒这么紧啊……”
殷时砚理直气壮的说道:“冷。”
好吧,叶醒药什么都不说了。
在这种紧绷的状态下,叶醒药很快睡的跟猪一样不省人事。
第二天叶醒药醒来时,殷时砚不在床上,好一会儿,殷时砚才一身湿意的进来,显然是刚沐浴过了。
叶醒药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九叔……”
殷时砚嗯了一声,叶醒药盘腿坐在床上,“昨晚我做了个梦,好真实啊……”
殷时砚也转过身,眼神魅~惑的看着叶醒药,“你做了什么梦?跟九叔也说说。”
叶醒药说,“我昨晚梦见了腰腰跑床上来,舔了我满身的口水,吓死我了,还好是个梦……”
殷时砚的脸色僵了僵,然后就青了,然后他的牙齿磨了一下,似乎牙齿很疼。
随后殷时砚若无其事的转身,背对着叶醒药,留给叶醒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你的卖身钱。”
叶醒药白眼一翻,洗了澡,拿着五百两上街去挑礼物了。
叶醒药看中了一只玉如意,刚好五百两,她大手一挥就买下了。
到了皇甫箜月成亲那天,叶醒药拉着殷时砚,带上了玉如意去原家参加婚礼。
因为皇甫箜月的事,原盛之异常感谢叶醒药,亲自给她送了喜帖过去,而且,原盛之也知道殷时砚的身份我,所以叶醒药和殷时砚被原家引为上宾入座。
叶醒药让殷时砚也戴了面具,因为在叶醒药眼里,殷时砚就是个招灾的,他走到哪儿,刺客就跟到哪儿,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遮住了殷时砚那张脸。
原盛之去皇甫家迎亲回来,牵着亲娘入了厅中,叶醒药拉着殷时砚说道:“九叔你看,新娘子的喜服真好看,是用珍珠线穿的,我以后嫁人的时候,也要穿最好看的大红喜袍……”
殷时砚不由得捏了捏叶醒药软软的耳朵,轻笑了一声,“小丫头,都还没张开就想要嫁人了,不知羞。”
叶醒药扭过头去看殷时砚,那双眼中的笑意灵动而狡黠,“说的好像你不想要媳妇儿似的。”
这话说得殷时砚一时哑口无言,他当然想要媳妇儿了,做梦都想要这个媳妇。
后面殷时砚还说了一句什么,叶醒药没听到,因为司仪已经再高喊一拜天地了。
到夫妻对拜时,叶醒药记得电视上那些主角成亲的时候,一般这句话落下,就会出这样那样的变故,让这场婚礼泡汤。
叶醒药没想到,她人生中第一次见证的婚礼居然也出了这样的变故。
谁也不知道霍荒是怎么在一瞬间打进了原家,来到厅中的,他来的那样快、那样准时,刚好就打断了司仪的夫妻交拜。
厅中众人知道皇甫箜月和霍荒关系的人并不多,但却都知道霍荒和东梁皇族的关系,对于这位平日里极为嚣张狂傲的四方城城主竟然亲自来原家参加婚礼,都有些不明所以。
一时厅中议论纷纷,而霍荒死死的看着皇甫箜月。
他上前准备去掀开皇甫箜月的盖头,原盛之上前挡在了皇甫箜月面前,看着霍荒,目光冷然,“今日是我与皇甫女官成亲的大好日子,霍城主你若是来参加婚礼的,还请入座。”
原盛之就这么无所畏惧地挡在霍荒面前,阻止他接近皇甫箜月,霍荒勐然出手,原盛之单薄的身体挡不住霍荒这一推,倒了一下,但他依然坚定的站稳了脚。
“霍荒,你太目中无人!既然你今日来了,咱们就好好算算这笔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