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听见这声音,这才看向了一直停在道上的马车,十分兴高采烈地往马车上爬,只不过还没爬上马车,就被殷时砚的脸给吓了出来,“父王……”
那车门被打开,端坐在里面的墨朱华袍的男子,不是殷时砚又是谁?
蔚海漪千回婉转低低的唤了一声,“表哥……”
小胖子站在外面探头探脑的看来看去,“药药,你在哪里啊?”
不敢从车门去看,小胖子走到床边推开车窗,看见脸色不爽的叶醒药。
地上的叶静若则是面色煞白,怎么都没想到,这马车里的人竟然是摄政九王,她虽没见过殷时砚,但听过关于殷时砚各种骇人听闻的行径,而她刚才竟然骂九王为富不仁、不道义……
叶静若浑身忍不住一抖。
蔚海漪又对着殷时砚叫了一声,“表哥,你回来了……”
马车里没声音,蔚海漪只看到,有一只白皙的手从窗口伸了出来,在小胖子的额头上戳了一下,“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人家不穿衣服裸~奔就影响市容了?甩小手绢你就以为人家卖身了?背后说别人几句闲话你就可以放狗咬人了?你难道就不能体谅一下腰腰吗?地上那么多石头,哪块儿不比腰腰好用,你不会自己捡块砖上啊?笨啊你?”
小胖子的头被戳的一前一后的晃,他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的,那态度跟对待叶静若和蔚海漪完全是两个样子。
“腰腰,你刚回来,我让腰腰给你表演个节目欢迎你!”,说完,让腰腰开始咬叶静若。
叶醒药忙道:“咬什么咬?你父王舟车劳顿,你去清除路障,让你父王赶快回府去休息。”
小胖子十分听话,让腰腰把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叶静若给托开了,随后开出一条康庄大道,神气的打头阵,随即一行人扬长而去。
殷时砚从头到尾连句话都没留给蔚海漪,就这么走了,蔚海漪死死地咬着牙。
那马车里的人是谁?竟然能与殷时砚同乘一辆马车?竟然能让殷元贞那么听话,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凭什么入了殷时砚的眼?她一定要搞清楚这女人的身份!
回到九王府后,小胖子就拉着叶醒药喋喋不休,最后被殷时砚用眼神给唬跑了。
殷时砚往院子里走,叶醒药站在了院外左看右看,殷时砚回身望她时,她说:“九叔,你这匾额,怎么又换名儿了?”
前不久还是有药琢,现在又变成醒香,怎么看怎么怪异。
殷时砚睨了她一眼,“你管得着?”
好吧,她管不着。
叶醒药跟着殷时砚走了进去,里面依旧跟当初一样的奢华,殷时砚脱了外衣往床上一躺,就睡去了。
叶醒药蹲在床边,看殷时砚十分疲惫的模样,小声的说道:“九叔,很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