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殷时砚看着叶醒药,眸光眯起。
叶醒药神色极其的认真,她眼睛眨了眨,“我叫皇帝,九叔你还做摄政王吗?”
殷时砚回答,“做,九叔做你一个人的摄政王。”
两人都盯着对方的眼睛,谈话的语气仿佛不是在说什么谋逆的大事,而是在讨论饭菜合不合胃口。
“摄政王是不是该为皇帝排忧解难?是不是该先皇帝之忧而忧?”
殷时砚促狭的看着她,“小崽子,又想指使你九叔去打哪儿?”
叶醒药杀气腾腾,“殷孝衍欺人太甚!不让我进九王府的门!”
殷时砚向来玩的一手的助纣为虐,“乖,他不让你进九王府的门,九叔让他今晚进不了宫门。”
大燕国的皇帝陛下当天去探望摄政九王,去时坐着软轿,身边禁卫军护身好不神气,只是回去时,神气的皇帝陛下如同斗败的公鸡,身边的禁卫军也是伤的伤,残的残。
并且当晚,不知为何,皇帝陛下连宫门都没进的了,这导致第二天的早朝皇帝没能出现在金銮殿上。
朝上议论纷纷,不过很快,殷孝衍纵容禁卫军在九王府开火的事传开,大家对此都表示了理解。
去哪儿发君威不好,偏偏去九王府,这不就是找虐吗?
当天,殷孝衍就处置了那几个禁卫军,但朝臣私下里依旧议论声一片。
自然,这都是后事,当天叶醒药和殷时砚谈完做皇帝这个大逆不道的问题后,下人上来为殷时砚布菜。
叶醒药刚好饿了,扒了两口饭,连拿带揣的往外走,“九叔,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殷时砚把她捉了回来,“你倒是越来越野了,成天的不着家,都在外面做些什么?”
叶醒药说,“我出去外面看看铺子,铺子早开起来,早赚钱还债不是?”
殷时砚将叶醒药按在了椅子里,以不容置喙的口吻说道:“陪本王吃了再走。”
好吧,叶醒药只好先陪殷时砚吃饭。
她一边吃一边偷偷看殷时砚,殷时砚被她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的不明所以,“你看什么?”
叶醒药勐摇头,“什么都没看!”
但过了一会儿,她又用那种眼神看着殷时砚,殷时砚放下筷子,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叶醒药,然后拿着筷子,朝叶醒药那边做了一个妃的姿势,“你说本王一筷子过去,能不能在你身上戳两个洞?”
“能。”,叶醒药点头,“前面一个,后面一个。”
殷时砚,“……”
“其实,我刚才一直在看人性,都说现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说人话”
叶醒药沉默了一下,“我昨天看见你去青~楼了,九叔,一大把年纪了就省着点,小心肾不够用。”
然后在殷时砚黑下脸时,叶醒药两条腿就像蹬上了风火轮似的,瞬间闪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