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的声音,像大冬天吹进领子里的西北风,“本王倒是不知道,你背着本王做了这么多的好事。”
叶醒药当机,原来殷时砚不知道这些事啊。
叶醒药现在恨不得一头撞死。
她打着哈哈,“九叔,你找我做什么啊?”
殷时砚阴不阴阳不阳的看着她,“本王是憋孙子?”
“不是,我那是骂我爹呢。”,大逆不道的好闺女啊。
“偷藏私房钱?”,叶醒药赶紧把身上的几颗碎银子交出来,“以后不敢了……”
“出去鬼混?嫖~妓?”
“九叔,我有那嫖的心,没那嫖的活儿啊。”
殷时砚目光阴鸷,“若你有那活儿,是不是要嫖行天下?”
叶醒药呵呵笑,殷时砚也笑,他绕着自己的头发,拿在眼前,看着头发笑。
笑的叶醒药骨头都麻了,“九叔,你看自己头发做什么?”
“本王看看,头发绿了没有。”
叶醒药,“……?”
殷时砚甩开头发,把叶醒药提了过来,语气清幽而阴冷,“小崽子,本王把你养这么大,可不是养来给别人吃的。”
叶醒药提醒,“九叔,你才养了我……几个月而已,我是自己长大的……”
殷时砚一把抓在她的小骄傲上,“没有本王,你能长这么大?”
叶醒药终于明白了他所指的长大是什么。
叶醒药看着殷时砚掐着自己小骄傲的手,凌乱了。
她看着殷时砚,心里有点跳跳的,她没有忽略殷时砚那句:把你养这么大,可不是养来给别人吃的。
不是给别人吃,当然是留着自己吃了。
有些被叶醒药忽视的问题,突然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春笋的尖尖戳着她的心,一荡一荡的。
“九叔……”,她正要说什么,殷时砚一脸冷漠的把她放在了地上,命令,“给本王研磨。”
叶醒药懵懵的哦了一声,那点刚冒出来的笋尖儿被殷时砚吼的又钻回地里去了。
她赶紧过去给殷时砚研磨。
研磨是个技术活,叶醒药会研磨,但是如果一直这么磨下去,没有耐心的人肯定是受不了的,而叶醒药就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她做不了这种慢条斯理的事。
没一会儿,叶醒药就开始东张西望,手下胡乱地磨来磨去,一不小心太过用力,把墨汁给溅了起来。
墨汁超殷时砚的脸飞去,殷时砚拿起一本书挡住了飞溅过来的墨汁,然后阴森森的看着叶醒药。
叶醒药呵呵一笑,“九叔,要不我叫个人来给你研磨?我手都发酸了……”
“手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