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晚嫦,还是生生的又把这个问题扭转了过来,“他动手动脚打你,有用力打你吗?”
叶醒药摇头。
“他叫你屎叫你滚的时候,有很凶吗?”
叶醒药摇头。
“他藏了你的钱,有不给你吃不给你穿吗?”
叶醒药摇头。
晚嫦一掌拍在她的肩膀上,“那就对了,你看看,你九叔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温柔的,这说明他面冷心热,说明他稀罕你啊,你看看,我也是他侄女,他对我有对你这么上心吗?”
叶醒药费劲脑汁的想着,好像真的是这样啊。
“那这算什么?”
“算什么?他当然算你了,把你算成他媳妇,不然他吃多了有钱没地儿花给别人养媳妇?”
叶醒药心尖像是被挠了一下,心里有点鼓鼓的,然后突然肩膀就抽了一下,“难怪、难怪他老是对我……”
想起殷时砚对自己那些亲密的举动,叶醒药脸红了。
晚嫦以为她开窍了,叶醒药却又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成太监了娶不到媳妇就算计我……”
“……”,晚嫦煲的心灵鸡汤又荡了一地,她很牵强的说道:“不管原因是什么,总之你九叔就是想让你做他媳妇,你愿意吗?”
叶醒药纠结,想说当然不愿意啊,可是又说不出来,就像心里有块儿东西把这句话堵住了。
最后她只说了一句,“可他那么老了,我还这么小,这不是老牛吃嫩草么?”
她有点接受无能,浑身渗渗的,她在心里都打定主意了,殷时砚对她不错,她将来有本事了,是一定会好好孝敬殷时砚,给殷时砚养老送终的。
可是,突然之间有人告诉她,在她心里一直被当成爹一样的人岂是是想把她算成媳妇,于是她的三观瞬间塌了。
关于年龄这个问题,晚嫦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殷时砚比叶醒药大一轮的事实摆在那儿。
所以当初殷时砚从叔侄关系开始,完全就是走了条不归路。
“小丫头,年纪什么,老牛吃嫩草,才越嚼越香,才知道疼人啊……”
叶醒药歪着头看晚嫦身后的狐狸尾巴,“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你像只狡猾狐狸?”
叶醒药脑筋回路了,“九叔说说一点都不疼我,你知道他平时是怎么形容我的吗?他说我的脸像大江沟壑纵横的山脉,他说我的胸像平静的湖面经不起一丝的波澜,他说我的脑子像被风刮过似的蠢得像头猪……”
“不会吧,这么过分……”,,晚嫦的脸色变得十分的匪夷所思,“虽然这是事实,可他不用这么过分啊!”
叶醒药觉得,她到晚嫦这儿来,纯粹是来找虐的。
叶醒药无力地站起来,“我走了……”
晚嫦在她身后笑嘻嘻的说道:“小丫头,听姐姐的,要想少吃苦头,就从了你九叔吧,别等他放大招啊……”
叶醒药怎么都无法相信殷时砚对她会是那种感情,可是种种证据都表明殷时砚对她的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