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再问了一次,“真的爱我?”
“真的。”,殷时砚阴森森的用虎口掐住叶醒药的下巴,“我现在不止爱你,还想爱死你!”
然后,他恶狠狠将她提在了怀里,“小混蛋,竟敢到青~楼来买~春,你找死是不是?”
她不过说说而已,又没来真的,但叶醒药还是被殷时砚的凶残模样吓得缩了缩脖子,她死死地抱住殷时砚的脖子,“九叔,你真的爱我吗?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告白过?”
不止没表白过,还从头打击到尾呢。
殷时砚冷哼了一声,“本王一直在告白,你脑子被驴踢了,到现在都没看出来而已。”
纳尼?叶醒药想爆了脑子都没想出来殷时砚什么时候给她告白过。
殷时砚抿了抿唇上,有些无奈,“你不是说相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吗?我陪你从荥都,到景定城,再从景定城回到荥都,与你告白了一路,难道不算是?”
叶醒药陡然间明白,是啊,从荥都到景定城,再从景定城到荥都,无论发生什么事,相伴在她身边一直不曾离开过的,是殷时砚。
可是这告白方式,也太隐晦了有木有?
她脑子本来就不够用,哪能想得那么远啊!
“九叔,就没有你这样的……”,叶醒药有点悲伤的感动,她多没脑子啊,为什么就不能早点看到殷时砚的心?
殷时砚捧起叶醒药的脸,俊美无双的脸庞柔和而温润,他的眼眸似要滴出温柔的水,却又霸道张狂,“你早就是本王的人了……”
叶醒药问:“我什么时候早成你的人了?”
殷时砚的手指摩挲着她手臂上的朱砂红刺青,“你自己灌上本王的字,本王可曾逼你了?”
述卿述卿……
好吧,她不止把他的字刻在手臂上了,还取了个脑残的名,叶肃清……
“你还把你的传家宝和永恒的爱送给本王了?你永远都爱本王。”
“……我没有说过……”
殷时砚拿出那颗斜斜歪歪的钻石,那是叶醒药打磨出的第一颗钻石,叶醒药说那是她的传家宝。
后来,即墨录在景定城为钻石打开了销路,钻石大卖,主题就是:永恒的爱。
送钻石,成了表达誓言和爱意的一种方式。
所以,她最先示爱的人,不是即墨录,而是殷时砚,妈啊,殷时砚这心机婊啊!
“九叔,那钻石是抵债的。”
殷时砚顺势就嗯了一声,“当然,也是你抵情债的。”
叶醒药,“……”
殷时砚,“本王一直以为,你对自己九王妃的身份很有自觉,不过从现在看来,你一直很欠教训,竟然带着本王的专属标志去跟着别的男人示爱!”
叶醒药想起自己当时对即墨录示爱的那场景,有点心虚,那天殷时砚穿的多骚包啊,心情多好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