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他大唿小叫了,殷时砚眯了眯眼睛,女人啊,还真是宠不得,一宠就变坏了,不过他都宠了这么久了,叶醒药这芯早就坏了,除了一直这么宠下去,还真没办法了。
殷时砚毫不费力地把叶醒药捞了过来,“是为了你,你满意了?”
当时她说用羽盖一座房子,他鬼使神差地就真用玉盖了一座房子,又鬼使神差的换了张匾额,提了两个字:药琢。
他迫不及待的想让叶醒药看到,不过叶醒药没看到他的心思,只看到了他在炫富。
叶醒药是有点满意,“还有你书房里那支曼珠沙,是哪个女人送的。”
“你送的。”
叶醒药哼哼了两声,果然啊,那次她从聆妃宫中偷来的曼珠沙,当时别了一朵在殷时砚的衣领上,被他带走了。
都这么久了,他还保存着,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办法,这曼珠沙竟然没有凋零腐烂。
“还有……”
“小寡妇,你再给我墨迹试试?”
“我是寡妇,你是什么?”,叶醒药很麻熘的回了一句。
殷时砚呵呵笑一下,又说:“你说是什么?”
“死鬼。”
殷时砚又笑了,摸了摸叶醒药的头,摆明不讨厌这个称唿。
他将叶醒药压下,叶醒药却突然用力翻身,骑在了他身上,“九叔,以后你对我还好不好?”
“我以前对你不好?”
“不好。”
“我短你吃了短你穿了?”
这感觉就像在养猪……
“你没有短我吃短我穿,可你老是打击我幼小的心灵……”
“幼小?”,殷时砚在她的小骄傲上一捏,“是还很幼小。”
叶醒药拍他的手掌,没有拍开,反而被他抓住了手掌压在床上。
十指相扣,那两枚戒指在两人的指上,流光暗转,天生一对。
这对紫玉鸳鸯戒,他父皇当时送给他的母妃,被他母妃拒绝,他父皇心中有气,直接将这鸳鸯戒丢给了他,他也随手扔在了一边,根本不曾放在心上过。
那一天他突然就断了气,冷嬷嬷把这两枚戒指找出来,为他和叶醒药戴上,他们的命由此联系在了一起,后来,他不知怎么的就动了用这鸳鸯戒定下她、拴住她的心思。
现在想来,他真是极有先见之明,这小混蛋长得丑,可也特招桃花。
殷时砚一直在拿那种深情得让人受不住的眼光看着叶醒药,叶醒药有点顶不住了,瞪了他一眼,“你看屁!”
“看你。”
叶醒药,“……”
殷时砚看她气鼓鼓的脸,轻笑了一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随后突然摊开与她紧扣的五指,手掌与她并排在一处,他盯着两人的手掌看,不知在看什么。
叶醒药也看,他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而她的手掌圆圆润润,白白胖胖的,和他的手放在一起,顿时像一张婴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