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反应过来,打哈哈,“我是说今天有鸡吃吗?要是没有那就算了,呵呵……”
“鸡友……”,殷时砚呵呵笑,越笑越让人毛骨悚然。
鸡友两个字,他不是第一次从叶醒药听到了,叶醒药就曾说岳疆是他鸡友,殷时砚对这两个字的深意表示怀疑。
叶醒药在他怀里扭,“九叔,我想起来了,我铺子里还有些事要处理呢,我去瞅瞅……”
还没走得开,就被殷时砚拽了回来,“本王现在怎么那么想疼疼你?”
那两个疼字,叶醒药咬得特别的重,然后她被殷时砚各种威逼利诱,终于把基友的含义给殷时砚解释清楚了。
殷时砚的脸已经彻底的黑了,然后开始各种开始撕叶醒药的衣裳。
她把叶醒药推在了花圃里,叶醒药手忙脚乱,“九叔,就算你很高兴,你也不能这样糟蹋衣裳啊?这衣裳贼贵了……”
“糟蹋?”,殷时砚阴恻恻的笑,“能把你绑得好看一点,尽了本王的兴,就不算是糟蹋想,这叫物尽其用。”
她的双手被绑在了一株花枝的根部,他手指在她的小骄傲上打转,声音邪魅的舔在她的耳畔,“本王最想糟蹋的,是你……”
叶醒药腿打哆嗦。
殷时砚眯着眼,支着太阳穴,他红衣松乱,慵懒的躺在她旁边,手指跟羽毛似得在她的身上拂来拂去。
“告诉九叔,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殷时砚隐约能猜测的出,叶醒药大概是不喜欢他这一类男人,水十一解释说,年纪小的姑娘,都喜欢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的,而他给人的感觉,太过阴邪了,是小姑娘避之唯恐不及的……
叶醒药感觉自己像待宰的鱼肉,不敢恃宠而横,“九叔,说假话可以吗?”
殷时砚,“你说呢?”
然后,叶醒药就说真话了,“我喜欢浓眉大眼,爱笑的男人,笑起来最好有酒窝,要温柔,长得不能太高,差不多就行了,诗词歌赋不用太精通,认字就好,关键是武功好……”
叶醒药说了很多要求,她要求都不高,可是殷时砚一条一条对下去,发现很多他都不符合。
最重要的一条,他没有酒窝。
殷时砚摸摸自己的脸,脑子里根据叶醒药的这些条件筛选起来,筛到酒窝这一条时,他所知道的、符合条件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殷时砚阴阴的笑了一声,把叶醒药扛了起来,丢进屋里整治去了。
当天晚上,刚从外面游玩回来的乘王殷孝乘,刚走到自己的府邸门口,就看见了一顶轿子。
殷孝乘一眼认从轿子上的标识认出了那是殷时砚的轿子,他还以为殷时砚是知道他回来了,特意来接他的,立马感动的上前,对着轿子行了一个大礼,“见过九王叔。”
殷时砚从轿子里走出来,打量着殷孝乘,真是越看越觉得像,符合的不能再符合了,要是确定叶醒药没见过殷孝乘,他都要怀疑叶醒药是按着殷孝乘说的标准。
殷时砚对着殷孝乘森冷的笑了一声,笑的殷孝乘心里发毛,“九王叔深夜前来,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出了些事。”,殷时砚用很严肃凝重的口吻说道:“最近朝廷怕是有些不大安稳,你若不想惹祸上身,便先离开帝都。”
殷孝乘神色也严肃起来,他自然知道他那位皇兄野心勃勃,猜疑心又重,即便他平日里表现出对政事完全不感兴趣,整日在外面游山玩水,殷孝衍对她依旧不放心,几次三番的试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