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耳扯着叶醒药,越过即墨絮离去。
即墨絮咬着唇,居然就这样一直跟在他们的身后。
叶醒药也没把即墨絮放在心上,进了宅子之后,把门关上。
叶醒药刚说要走的话时,蒙耳冷着脸对叶醒药道:“我现在心情不好,你不应该陪着我,开导我吗?我要是自残,就是你害的。”
叶醒药利索的跑去抓了一只大老鼠,五花大绑起来,把一应刑具摆在蒙耳面前,“你要是心里不舒服,你就残它,千万别自残啊!”
然后叶醒药跑回屋里,把门栓了,生怕蒙耳给她炖一锅十全大补汤过来。
第二天雨停了,叶醒药起床,看见那只老鼠惨兮兮的垂在她的房门口,还没有断气。
太粗暴了!太惨绝人寰了!
蒙耳就坐在另一边,跟鬼似的拿那双幽怨的眼睛看着她,而且他今天还穿了一身的白衣,站在湿漉漉的院子中,微风吹起来,真的像一只怨鬼。
叶醒药浑身抖了抖,哆哆嗦嗦的越过蒙耳,听到蒙耳问,“药药,你要回九王府了?”
叶醒药点了点头,蒙耳又道:“我给你炖了汤,你喝了再走吧。”
叶醒药死命的摇头,“不用了,我不饿不饿……”
然后飞快地跑了,她一打开大门,就看见了倒在门口的即墨絮,即墨絮浑身湿的,脸色潮红,明显是淋雨晕厥了。
妈蛋!要晕跑她这儿来晕什么?
不会是故意晕倒在这儿,敲诈勒索她的吧?
叶醒药半点同情心都没有,从即墨絮的身体上跳了过去,直接就走了。
走了几步,叶醒药又不放心转过身来,心里想着,要不要把即墨絮拖远点,要是死在她的门口,她不是要惹上人命官司了吗?
想了想,叶醒药还是解下了即墨絮腰间的鞭子,捆住了她的腰,准备开始往别处拖。
她刚拖了一会儿,突然从即墨絮的怀里掉出来一封信,叶醒药拿起来正要给她塞回去,就看到那封信的信封上,有她的名字。
谁写给她的?又怎么在即墨絮这儿?
叶醒药忍不住好奇,打开看了一下,信被打湿,墨迹有些模煳,但还能辨认出上面的字。居然是即墨絮写给她的信,叶醒药看了开头的几个字。
一别数月,可还安好……
叶醒药不想再看下去,她如今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可不能跟前暗恋者藕断丝连,殷时砚会撕了她的。
叶醒药把信塞回了即墨絮的怀里,不过想起了即墨录,不知道怎么的,就无法对即墨絮视而不见,虽然她很讨厌即墨絮。
,大概初恋都是难忘的吧,而且她和即墨录还有生意上的合作,景定城那边的生意,若是没有即墨录照拂着,也有诸多不便,即墨絮是他亲妹妹,她要是真见死不救,和即墨录这种互助的关系也怕是难以维持了。
叶醒药想清楚了,让人来把即墨絮搬了进去。
等即墨絮一醒过来,叶醒药就不耐烦的说:“醒了就赶紧滚蛋,回你的镇国公府去,少在我这儿赖着我就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