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其她的姨娘和庶出都是闭口不言,叶醒药要还是那个没有人撑腰的叶侯府小姐,他们或许还会帮着打压,但是,现在叶醒药身后有权势滔天的九王,他们可得罪不起,所以就只有装透明人。
叶老夫人浑身发抖地指着叶醒药,“你这个孽障!你果然生下来就是来向我们叶家讨债的!你这个索债鬼!”
“叶老夫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除之,这是我的做人原则,原本你叶侯府与我各不相干,也算是相安无事的,可谁让你们这么贪得无厌,连别人辛辛苦苦赚的钱,竟然也想据为己有,这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不劳而获,也得看人家给不给你这个面子!”
叶醒药依旧在笑,但面具之下的眼睛却是冰冷无比,“我今日再放一句话给你们,香如故是我的,不怕死的就放马过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不过,我也奉劝你们,别白日做梦了,若真有一天香如故不在我手中了,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我的东西,就算是毁了,我也绝不会便宜了那些不要脸的东西!叶老夫人,今日就告辞了,我的话,还希望你仔细斟酌斟酌,你也说了,我六亲不认,你可别等到我真正六亲不认的时候,才明白别人的东西不要瞎惦记这个道理。”
说完,叶醒药转身开门,却见外面已经是重兵把守,黑压压的一片。
叶限就负手站在门外,黑着一张脸看叶醒药,“来人,送五小姐回房里去歇着。”
叶醒药挥开上来押她的手,“叶侯,你确定要留我?”
“叶侯府是你的家,你不住在这里能去哪里?”,叶限语重心长,“五丫头,九王之于你,终究不过是个外人,你怎知道他不是处心积虑的为了得到你手中的香如故?”
叶醒药冷笑,“你以为谁都是像你叶侯府这么一大家子这么穷酸、这么没脸没皮吗?别说以九王的财力和胸襟根本看不上一个小小的香如故,就算他真的看上了,只要他要,我拱手相送!”
叶限也气的脸扭曲了一下,“你还有没有羞耻心了,简你真要把叶侯府的脸面都丢光了你才罢休!”
“脸面脸面,你们家的脸面关我屁事,你叶侯府喜欢乱攀亲戚谋夺别人的家财,我叶醒药可没有任人宰割的习惯!”
“你!”,叶限震怒,“简直执迷不悟!”
叶老夫人也走出来道:“限儿,还跟她废什么话?快把这不知廉耻的丫头押下去,关起来,万万不能让她再跟九王如此下去,辱没叶家门楣,至于香如故,限儿你派个信得过的人,好生去打理着,无论怎么说都是叶家的产业,可不能让这没有半点礼仪廉耻之心的丫头给弄废了。”
叶醒药差点忍不住笑了,这叶侯府一大家子,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她的三观底线,简直不要脸到了一种无人能比的境界。
跟这种不要脸的人,说什么都是白瞎,唯有动手。
叶醒药正准备叫出暗中的帮手,忽闻一个熟悉的声音飘荡在叶侯府的上空,如鬼魅一般的阴森诡谲。
“叶家所谓的礼义廉耻,当真是让本王好生的佩服,本王与这丫头,可是三礼六平聘成过亲、入了皇族谱牒的正经夫妻,这夫妻也算是做的事实至名归,可不像有些私相授受、无媒苟合、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的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