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向我有啊,不过我现在忘记,我的志向是什么来着?”
“志向这东西,一定要随身带着,当你迷茫的时候,当你忘记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激励自己……”
说完,叶醒药施施然的走了,小胖子正被叶醒药那句话煳弄,想了半晌才跟上叶醒药,“药药,你去哪里?我跟你一起。”
叶醒药坚决摇头,“不,跟你一起走,我总觉得路窄。”
小胖子双眼亮晶晶的,“你是说我们是冤家?”
叶醒药,“我是说你很胖。”
小胖子,“……”
第二天,小胖子再去书院的时候,把他的志向一同带去了,当时耿先生正在上面讲解,小胖子百无聊赖把他的志向拿了出来激励自己。
那志向刻在了一块折叠的木板上,木板上是几个大字专业搅屎一百年。
当时耿先生一转身,突然发现到屋里多了一块木牌,立在那儿跟墓碑似的,阴气森森的,耿先生再定睛一看木板上哪几个字,直接气得背过气去了。
耿先生醒来后就到九王府来了,找殷时砚说教了一番,对着殷时砚这个亲爹说了半天孺子不可教也,只换得了殷时砚一个单音节,“哦。”
耿先生差点又吐了一口老血,这是当爹的知道儿子不学好以后该有的态度吗?
从那以后,小胖子更加不遗余力的当好这根搅屎棍。
叶醒药看着耿先生被气的站不起来,最后被抬出了九王府。
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屋瓦上嗑瓜子,悠闲自在得很,谁料这时她突然觉得小腹一抽,一股暖流滑过,叶醒药下意识地抠紧了瓦片,结果越抠越紧、越抠越紧,把瓦片上那层红漆都给抠掉了。
叶醒药一看,红漆抠掉后,里面竟然是金光闪闪的金子!
叶醒药顾不得身体的异样,又去抠另外几片瓦,妈淡,竟然真的是黄金!
殷时砚不止用玉做了房,还用黄金做了瓦,这也太特么奢侈了!
叶醒药笑啊笑,笑得肚子抽抽的有点疼,直接从瓦片上滚了下去。
好在殷时砚在院子及时接住了她,叶醒药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肚子疼的厉害,她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九叔,我肚子好疼啊……”
殷时砚赶紧将她抱进了屋里,大夫也马不停蹄的被催了过来,叶醒药已经疼得蜷缩在床上,缩成了一团。
殷时砚将她搂在怀里,抓着她的手,心急如焚,恨不得此刻受折腾的是他自己。
他一遍一遍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轻声的哄着,“乖药宝,不疼不疼,九叔在这儿……”
大夫给叶醒药把了脉,殷时砚抬起头来看大夫时,已经是满脸的寒冰,“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会无缘无故的疼得这么厉害?”
大夫抹了抹汗水说道:“王爷,姑娘这是小日子来了。”
“来小日子了?”,殷时砚这才想起,叶醒药的小日子的确就是这几日了。
他皱起了眉头,“女人来小日子怎么会这么痛?”
叶醒药前几次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要不是他提醒她,她估计都不记得有那回事。
“那倒不是,叶姑娘这么疼,这是因为在这之前没有做好防范措施,吃了些寒凉的食物,因而……”
“快想办法让她不疼!”,殷时砚听不下去大夫的嗦,赶紧催促大夫,大夫立马又去开了药,熬好了端来后,殷时砚亲自喂叶醒药喝了。
喝了药,叶醒药好多了,只是身上出了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