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让她睡了一下,等叶醒药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身上干干爽爽的,肚子也不疼了,不过仍然有点胀胀的感觉。
叶醒药这会儿才意识到,是大姨妈来了,不过月事带已经被绑上了。
叶醒药看见自己身边只有殷时砚一个人,眼珠子转了转,“九叔,你给我换的衣服啊?”
殷时砚眼神直戳戳的盯着她,仿佛在说:不然你以为呢?
叶醒药脸红了红,夹紧了大腿,有点羞耻,“我、我那个也是你给我换的?”
殷时砚落在叶醒药身上的还是那种眼神,叶醒药只觉得,自己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了!大出血的状态被殷时砚给看光了!
“九叔,你个大男人你怎么能……”
殷时砚神色自若,“本王提前熟悉熟悉,日后这些事,都由本王来,不必假手她人。”
“你是男人……”,古人不是常说,女子的经血被视为污秽吗?为什么殷时砚没有这些三观啊?
“本王还知道,你是女人……”,殷时砚眼神晦暗的往叶醒药的下半身一瞄,叶醒药立马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一缩,总感觉殷时砚那眼神,怎么看都是想沉了她啊……
在叶醒药发呆的时候,殷时砚俯身逼近她,“知道为什么肚子疼吗?”
叶醒药摇头,“不知道。”
“今天吃什么了?”
“很多,红烧鱼,包子,千叶豆腐……”
“除了这些呢?”
殷时砚的眼神很危险,她老实的回答道:“还吃了几口沙冰……”
“几口?”
“其实……是几碗……”
难怪,殷时砚想揉死这作死的小东西,不过想到也是自己太疏忽了,竟然忘记了她的小日子,也不曾管好她那张贪吃的嘴,便只好叹了一口气,“以后都不许再吃冰了!”
叶醒药嚎叫了一声,“九叔,你怎么可以这样!”
殷时砚冷哼了一声,“本王不可以这样?”
殷时砚低下头做小媳妇状,“可以……”
殷时砚脸色这才稍稍的缓和了下来,“乖,以后听话,不许吃冰,大夫说,吃多了会……”
“会怎样?”
殷时砚靠近她的耳边,红唇轻勾,“会生不了孩子……”
叶醒药切了一声,“骗谁呢……”
“当然是骗你的。”,殷时砚的手掌提住她的腰,“日后你再吃病试试?”
“……不吃了……”
正在殷时砚逗着叶醒药的时候,却有一个i哎哟哎哟的笑声由远及近,光听这声音,叶醒药就知道是晚嫦来了。
果然,叶醒药抬起头去看门口时,便见晚嫦拿下帷帽交给一边的丫鬟,她挂着一如既往的标志性笑容走进来,“这是怎么了?小丫头病了?看这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