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则呵呵笑了一声,她实在有些好奇,晚嫦和殷时砚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连蔚海漪这个小表妹进王府都要受阻拦,但晚嫦却可以在王府来去自如。
要说殷时砚和她之间没有什么猫腻,鬼才信!
殷时砚起身将叶醒药塞进了被子里,“再睡一会了,把你的脑洞给本王堵上,不许胡思乱想!”
随后殷时砚对晚嫦说道:“你随本王来,本王有事要问你。”
“小丫头,姐姐呆会儿再过来看你。”,晚嫦随殷时砚去了书房,叶醒药躺在床上,心里直犯嘀咕。
晚嫦随殷时砚进了书房后,听到殷时砚直接开门见山、毫不含蓄地问道:“你小日子来了吗?”
晚嫦的目光惊悚的看着叶醒药,然后呆愣在原地,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殷时砚突然开口就问她的小日子是不是来了,能不让她惊悚吗?
大约殷时砚也觉得他这话问的有些奇怪,咳嗽了一声,又道:“他今日来了小日子,很疼,大夫说要好好调养护理,你平日里都是如何调养护理的?”
哎呀,原来又是为了他家小媳妇了啊。
晚嫦面上的神色变得十分的打趣,但到底是将殷时砚想知道的与他细细的说了。
说着说着,晚嫦不由得有几分羡慕,才十五岁的小姑娘,即便没有父母的疼爱,可她还有一个把她捧在手心当成女儿呵护的男人,而她十五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呢?
晚嫦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煳了,但却依稀的记得,那是不太美好的,甚至于于她而言,是她走向一条不归路的开始。
自从那日叶醒药说破了她的笑容后,她越发爱想起那些往事了,明明隔了那么久的时光,却依旧想起就能让她疼得窒息过去。
晚嫦苦笑一声,微微叹了一口气。
殷时砚看向晚嫦飘忽的神色,神情稍稍的有几分柔和,“你的伤调养得如何了?”
晚嫦回过神来,明白他所指的伤,是她身上那一条条纵横遍布狰狞的刀伤,当时这些伤口,几乎要了她半条命,是殷时砚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是那么重的伤,终究是需要慢慢调养的。
“还算好。”,晚嫦说道:“我刚才来时,见到元贞了,现在外人都说,虎父出了犬子……”
“怎么?你也觉得是本王把他养废了?”
“不,舅舅你把元贞养得很好。”
舅舅,似乎很久没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唿了,殷时砚的眉色还凝了凝,他看着晚嫦那张显得几分凄色艳丽的脸,目光微微地垂了垂,“回去吧,好好养伤。”
叶醒药一直躺在床上,差不多一刻钟之后,殷时砚才回来。
叶醒药探头探脑的往他的身后看了看,“晚嫦呢?”
“走了。”,殷时砚躺在床上,从背后将叶醒药圈进怀中,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问总是扭头看他的叶醒药,“你在看什么?”
叶醒药低头,“没看什么,真的真的,九叔你让我别胡思乱想,我没有胡思也没有乱想,就是有点好奇而已……”
殷时砚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好奇心害死猫知不知道?”
“我又不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