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什么?”,叶醒药看秦大人神色莫名,一挑眉,“更何况,你看了北固公主一眼,就惊为天人,暗生情愫了吧?”
秦大人对北固公主的感情,从字里行间可窥见一二。
秦大人脸色微微有些异样,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十六年前,秦大人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喜欢上美貌过人的北固公主也是情有可原。
叶醒药没有再追问,她把册子丢给了秦大人,“秦大人今日与我所说之事,想必不会出现在这册子上吧?”
“不会。”,秦大人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
叶醒药放心的让金五把秦大人带了,她躺了下来,想着这件事,闭不上了眼睛。
殷时砚的大掌覆上了她的眼睛,“睡觉。”
“我想不通,睡不着。”,她轻轻的说道:“九叔,为什么我总感觉到,我身边的一切都像一团谜,如果北固公主不是真的北固公主,那我和大姐又算什么?”
“乖,别想了,日后总会知道的,睡觉。”
有些事,他不想她想得太多,想得越多,她的担心就会越多。
“九叔,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九叔知道……”
“九叔……”,叶醒药打断他,“你不要告诉我,我以后,想自己搞清楚”
有些事,时间未到,一下打来,于她和叶醒玉而言都不是最好的。
“好,九叔不说。”
殷时砚还以为叶醒药又要多愁善感上几天呢,结果第二天,叶醒药就当没这回事似的,心情照样好的不行。
殷时砚含笑问她,“做坏事的感觉如何?”
“还不错,九叔,我们以后经常做坏事吧!”
“好,九叔给你断后。”
泰康二年八月,燕国蓟州发生水患,水淹满城,朝廷无力赈灾,民间怨声一片,而今年的税收新政还未见成效就出了这种事,殷孝衍自然也是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