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孝衍无奈的弹了一声,“这朕也知道,只是如今国库空虚,朕也实在是有心无力,就只有劳在坐的各位齐心协力了……”
终于说到目的上了,商贾们面面相觑,顿时都装聋作哑了。
殷孝衍看了蔚海漪一眼,这是要让蔚海漪出马了,蔚海漪自然要挑叶醒药下手了,她觉得,殷时砚在这里,叶醒药为了表现自己的善良大度,肯定会受不了她三言两语的挑拨而砸钱出来。
于是蔚海漪再次于沉默中开口,“叶东家这衣裳的料子,是罗云锦吧?罗云锦可是千金难买一匹啊,可见叶东家是个舍得花钱之人。”
叶醒药说道:“不知道,你问九王殿下,他送我的。”
众人一看殷时砚的衣裳,花色颜色料子,和叶醒药的一样,与其说撞衫了,还不如说两人穿的是情侣装。
叶醒药笑看蔚海漪,“蔚姑娘,我穷得很,你别跟叫花子似得盯着我,九王殿下有的是钱,你要有本事,就从他哪儿抠。”
被人比作叫花子,蔚海漪心里生气面上笑着,“叶东家真会说笑,谁不知道你手中的香如故日进斗金,怎么会穿不起衣服啊?”
“蔚姑娘这么神通广大,连我香如故每日进账多少都知道,那你也一定知道,我还欠九王殿下一笔巨债没有还吧?”
“叶东家,你别谦虚了,大家都知道你不仅有本事,而且还极有善心,肯定不会看着蓟州百姓受苦,这里在坐各位,都在等着叶东家做表率呢。”
殷孝衍也不说话,开口要钱这种事,让蔚海漪来做最合适,一来她不是朝中大臣也不是后宫嫔妃,丢脸了丢不到他这皇帝身上,而来,蔚海漪没有身份背景,推她出去,也不会得罪朝中各方势力。
叶醒药歪在凭几上,“蔚姑娘不就是让我拿钱吗,可是我有钱没钱想拿不拿,跟你有个毛关系?你算哪根葱啊?凭什么让我拿钱我就拿?你有什么资格来替我做主?莫非蔚姑娘你就喜欢这种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事?”
叶醒药简直说出了在场商贾的心声,蔚海漪那意思,不就是在暗指他们这些商人,吃的好、却不肯拿出来救济灾民,说他们为富不仁吗?
朝廷收他们重税还不算,看不起他们,打压他们在社会上的地位,然而差钱,就摆鸿门宴让他们拿钱出来,可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盘。
“蔚姑娘这是为了蓟州百姓!你岂能如此污蔑她!”,有年轻的朝廷官员拍案而起,“简直是妇人之见!果真上不得台面!你知不知道,古人云,国家大事,在祀与戎……”
叶醒药也一巴掌拍在桌上起身,“你特么才是妇人!没看到我还是个姑娘吗?瞎了你的狗眼了啊?”
这一拍,把那官员吓了一条,即将开始的长篇大论就此打住。
叶醒药逼视他,“就因为我是女人,所以什么赈灾救民,就不该与我扯上关系,你自己也说了,妇人之见上不得台面,我的见识都上不得台面了,那点子钱不是更上不得台面了?所以,拿钱赈灾什么的,就由大人你来做好了,我这种没有见识的妇人,绝不会瞎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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