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叶醒药石化了。
殷时砚性感低靡的声音响在了她的耳边,“是金棍还是玉棍?”
叶醒药僵硬的吐了两个字,“神棍。”
她一下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如临大敌,想从殷时砚的禁锢中跑出去,又被殷时砚一把提了回来在墙上。
叶醒药哆哆嗦嗦的说道:“九叔,我困了,我想睡,可以让我睡吗?”
“当然可以,九叔是你的,随便你睡。”
“……”,她说的不是这个睡,“九叔,你不是被咬断了吗?”
“看见你,又长出来了。”
尼玛,这样也行?
叶醒药不住的废话拖时间,“九叔,我听说你从小体弱多病,我觉得你还是多为你的肾想想……”
“体弱多病不影响九叔某些功能……”
叶醒药还要废话,殷时砚却不给她机会了,他低声哀求她,“怪药宝,给九叔好不好,九叔也难受……”
于是叶醒药心软了,嗯了一声,殷时砚勾唇一笑,“乖药宝,别怕,九叔会疼你的……”
的确,殷时砚很疼她,真的很疼,疼的叶醒药翻来覆去把所有的脏话都用在殷时砚身上了,殷时砚有多爽,她骂的就有多声嘶力竭。
情动之时,殷时砚在她耳边,一声一声的叫着,“药宝,药宝,药宝……”
最后的最后,叶醒药疼得没了知觉。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殷时砚侧躺,一脸慵懒的看着她,叶醒药想到殷时砚扮猪吃老虎,就这么把自己给吃干抹净了,心有点塞,而且,她还一直以为殷时砚是太监来着……
再加上身体也满是酸痛,所以现在,她很不想搭理殷时砚。,
殷时砚还不住的用那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唤着她,“药宝,药宝……”
叶醒药,“我发现我越来越讨厌你了,看见你就心烦。”
殷时砚,“我也是。”
叶醒药怒,“你再说一次?”
殷时砚含笑,目光慵懒的看着她,“我也是越来越讨厌我自己了。”
叶醒药,“……”
“药宝……”
殷时砚叫她,她没理他,他便接着叫,叶醒药恼了,“再烦我,我就拍死你!”
殷时砚的手很不规矩地乱摸,“乖药宝,我们再来一次……”
叶醒药死死的瞪着殷时砚殷时砚低低的哀求起来,“乖药宝,小心肝,你最好了,让你情哥哥再疼你一次……”
这撒娇的口吻,听得叶醒药心都酥了,但还是僵持着,“再好也不够你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