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摸着她的脸,声音低靡,“九叔最喜欢,是你的幽默感。”
叶醒药没听到想听的,脸变色,一巴掌推开殷时砚,“别摸我!”
殷时砚继续摸,“本王不止抹,还要……”
殷时砚出其不意的就顶进了叶醒药的身体里,叶醒药惨叫,这厮刚才妥协,就是为了减轻她的防备,太过分了!
殷时砚额头上出了一层汗,好半晌才敢慢慢的动起来,他吻着叶醒药的耳朵,“药宝,舒服吗……”
叶醒药哭着,实话实说,“我就感觉到了疼,殷时砚你到底有没有经验啊?”
殷时砚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似乎是僵硬了一下,只可惜叶醒药没看到,他疼得背过气去了。
殷时砚一直折腾到了中午,叶醒药想睡,可浑身上下跟被车辗过似得,她惨兮兮的卷着被子往殷时砚的怀里钻,“九叔,这被子太短了……”
殷时砚以为她有感而发,摸着她的脑袋,“九叔下辈子还来找你,还陪着你过一辈子……”
叶醒药没听清他的话,自顾自的话说完,“都遮不住我的脚……”
“……”
殷时砚表错情,默默地起身将被子往下拉了拉,盖住叶醒药的脚。
殷时砚睡不着,手指缠着叶醒药的头发绕来绕去,她的头发已经不短了,能披肩而下,乌黑亮丽,软软的很舒服。
殷时砚想起一句话: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他微微撑起了身,伏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发与他的发连一起,打了一个结。
殷时砚不放心,怕结扯断了,于是打了一个又一个。
叶醒药总算迷迷煳煳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她被尿给憋醒了
一醒来的,叶醒药就急急忙忙的下床,结果一动,就扯得头皮发麻,整个人又摔回了床上。
叶醒药仔细一看,自己的头发跟殷时砚的头发密密麻麻的缠在了一起,乱成了一团,根本是解都解不开。
叶醒药整个人都快抓狂了,看向刚睁开眼眼显得慵懒高贵的殷时砚,“九叔,你可不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头发会变成这样?”
殷时砚撑起身啾了她一口,“我高兴。”
“你高兴就可以这么对待我的头发吗?请问你这是在打结庆祝吗?”
殷时砚眯起了眼睛,“嗯,对。”
叶醒药暴走,她快尿崩了!
“快给我解开!我要撒尿!”
殷时砚,“解不开,我陪你去撒尿,要是你还有什么困难,我可以抱着你,亲自给你把……”
叶醒药一巴掌拍过去,堵住了他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污言秽语,脸憋的通红,“九叔,你快给我解开呀,我快憋不住了……”
看他脸色都憋红了,殷时砚不再逗她,将她拉入怀中,为她解结。
叶醒药一遍一遍的问:“九叔,你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