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光说不做。”,气氛从剑拔弩张瞬间变成了追妞探讨会,“你要把自己的喜欢,变成实际行动,要够霸道够**裸的,满园春色关不住,我诱红杏出墙来,红杏不出墙,你可以爬墙等红杏出来,再不出来,你就坚决地拽出来,我告诉你啊,我一直没有跟卫红妆那啥啥,她还是完璧之身,所以你还是有机会的,就看你会不会把握了……”
叶醒药说得头头是道,高昔鸿连连点头。
叶醒药又重新把身边的女人搂了过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高昔鸿便真的坐在旁边自个儿琢磨了。
叶醒药看着自己怀里女人波涛汹涌的大胸,忍不住捏了一把,女人夸张的叫出声来,震得叶醒药耳膜一抖。
叶醒药无语“,你叫的真难听。”
女人娇笑,“公子,那你教教人家,怎样叫好听嘛……”
叶醒药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不轻不重,她轻声痛唿,叶醒药打了个响指,“就这样叫,才能勾起男人的兽性。”
高昔鸿还想着叶醒药的话,转头看见叶醒药已经跟女人调笑起来,忍不住说道:“红妆真是瞎了眼,你这么花心,她怎么看上你了?”
叶醒药嘴角抽了抽,“别说的好像你不花心一样,你不花心,你约我来宛月楼比嫖?既然内里都是一样的,卫红妆当然要找个赏心悦目的。”
高昔鸿,“……”,难道他长得不赏心悦目吗?
叶醒药的面上一本正经,“其实我当年也是一颗痴情种子,后来下了场滂沱大雨,把我这颗种子给淹死了……”
叶醒药怀里的女人听得她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天下乌鸦一般黑,这男人啊,就爱用花言巧语骗人,公子说起花言巧语来,更是个中翘楚。”
叶醒药手指在女人小巧的鼻子上点了一下,“你错了,不是一般黑,是一个比一个更黑。”,她摇着折扇说道:“男人的爱好无非是两个,其一,是拉良家妇女下水,其二,是劝失足妇女从良,所以你说,男人不黑谁黑?”
叶醒药这句话让屋中的姑娘们沉默了起来,是啊,男人可不就是这样吗?她们还是清白时,男人把她们变得不清白了,她们不清白了,男人又嫌自甘堕落,下贱肮脏。
还是叶醒药搂在怀里的女人最先回过神,她娇笑了一声,“听起来,公子倒像是个风月场所里的老手,可奴家看公子,怎么倒像是个雏啊……”
叶醒药勾起了她的下巴,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你这眼睛这么厉害?还能看这个?”
女人媚笑,“奴家在这楼中多年,别的不敢说,这男人啊,奴家一看就知道新旧,公子爷是不信我?”
“我还真不信。”,叶醒药轻笑,显然对于这个问题有了兴趣,“你说的可有什么凭证?”
“凭证自然是有的,就看公子敢不敢把凭证拿出来了?……
“哦?是什么?”
“这身经百战的男人,那物什又黑又粗,可这雏就不一样了,那一处啊,干净漂亮,与常年混迹于女人堆中的男人可大不同。”
叶醒药点了点头,貌似听懂了。
然后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你说雏都很干净白嫩?”
女人被她那看起来很激动很正经的复杂表情吓了一跳,愣愣的点了点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