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瞪向殷时砚,这厮肯定是故意的!
叶醒药尴尬的说道:“这是蚊子咬的……”
卫红妆冷笑,“还真是好大一只蚊子!徐崇言,我看这亲不成也罢了!”
“你肚子里不是还有我的种吗?这亲怎么能不成了?”,叶醒药指着卫红妆的肚子,“真不成了?”
好吧,都被卫红妆亲眼看到她和殷时砚的奸情了,叶醒药也不再掩饰什么,她摸了摸鼻子,“你要是不想成亲,那就……”
“闭嘴!”,卫红妆冷冷的喝住了叶醒药,“徐崇言,你以为这亲事是你说了算吗?你想成就成想不成就不成?”
叶醒药,“那你想怎么样啊?”
叶醒药看卫红妆那样子,还有都怕卫红妆盛怒之下一巴掌朝殷时砚拍去,挪着脚步站到了殷时砚面前。
而殷时砚火上浇油,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抱住叶醒药的胳膊,惹得卫红妆目光更红,“徐崇言,只要你今日当着我的面,跟她断绝了关系,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若是不然,你休想再入我卫家半步!”
峰回路转,叶醒药立马说道:“断断断,你说断就断……”
殷时砚在叶醒药的腰背拧了一把,叶醒药吸了一口气,妈淡,有种腹背受敌的感觉啊……
“徐崇言,我要你亲口与她说,你要跟她断了!”
叶醒药表情僵了一下,扭头看依在墙上笑得风华绝代的殷时砚。
殷时砚那笑容,就是一个警告和威胁,仿佛在说,你敢说一个试试?
叶醒药一个头两个大,反而转身就跑了。
一边跑一边咆哮,“男人太难做了,我不做了!”
叶醒药一跑,巷子里两人的针锋相对更加明显,卫红妆开口,声音略显低沉晦涩,“燕国九王殿下,早有耳闻,今日亲眼得见,真是幸会了……”
殷时砚也道了两个字,“幸会。”
话落,两人竟同时朝对方出手,打的天昏地暗……
叶醒药跑出了老远,发现自己身上佩戴的玉佩落了,那东西还是殷时砚送她的,老值钱了。
叶醒药往回跑去找玉佩,到了一座小院门前,看见一个男人拉住一个女人在问,“到底是谁的?”
叶醒药很傻帽的上前说道:“是我的……”
然后那男人扛着斧头,一路追着叶醒药砍,一边追一边怒吼,“我砍死你这个小白!脸敢勾\'搭我婆娘!”
叶醒药则一边跑一边解释,“我说的是玉佩啊……”
敢情他是在问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啊,她就这么成了冤大头?
叶醒药腹诽,今天可真是诸事不顺啊!
那男人在后面穷追不舍,叶醒药跑啊跑,跑到了郊外,看见身后那男人还追着她不放,一下就扎进了水里,闭气躲起来。
那男人寻了一会儿,没找到人,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叶醒药从水里头冒出来,就觉得眼前这风向不对啊,她抹了抹水脸上的水,往前一看,正看见一个赤身的美男子此刻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