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一把推开了卫红妆,开了门就往外跑,“大美人我去趟茅厕……”
卫红妆眯起眼,神色莫名看着叶醒药跑远。
叶醒药跑出去不远,就被一股风卷进了一个怀念,她傻傻的仰起头,看着面前的殷时砚,“九叔,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你今晚不能出来作怪的吗?你看你,连门都噼了……”
“本王不来,你就要跟人睡了。”,殷时砚没好气道。
今日叶醒药一身大红喜袍,小脸因喝了些酒红彤彤的,眼神也有些迷离,她伏在他的怀中时,让他不由得收紧了双臂,想将她掐进自己的骨血里。
叶醒药丝毫不觉叶醒药如狼似虎的眼神,打了一个酒嗝,“哪有啊,我只跟九叔你睡……”
殷时砚捏了捏她的鼻尖,“喝了多少酒?”
“没有喝……”
殷时砚低头,在她身上嗅着,半晌他捧着她的脸细细的问道:“怎么有股酒味儿?”
叶醒药呵呵傻笑,竖了竖手指头,“其实,我就喝了一杯甜酒……”
殷时砚轻笑,看她范萌,有心逗逗她,“甜酒不是酒吗?”
叶醒药小脸认真,“当然不是了!”
她笑嘻嘻的问殷时砚,“九叔你说,酱油是油吗?”
“不是。”
“蜗牛是牛吗?”
“不是。”
“新娘是娘吗?”
“不是。”
“瀑布是布吗?”ta
“不是。”
“那甜酒是酒吗?”
殷时砚,“……”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被她逗了,“小混蛋,敢兜你九叔的圈子了。”,他将她拦腰抱起,“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而叶醒药也被自己的圈子兜晕了,此刻睡的迷迷煳煳的。
殷时砚正要带着她离开,一个大红色的身影瞬间逼近,朝叶醒药抓来。
殷时砚飞身闪开,望见对面身着大红喜袍的卫红妆,眯起了眼睛。
卫红妆目光如冰刀,一字一句冰冷冷的说道:“放开她。”
殷时砚反而将叶醒药往自己怀里提了提,“为何要放?”,这可是他的女人。
“她已经成亲了。”
殷时砚闻言,嗤笑一声,“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她与本王也是成过亲的,不止成过亲,本王跟她的夫妻之实,也是实至名归。”
卫红妆握紧了拳头,“她以前如何,我不管,从今以后,她是我的!”
殷时砚眼中冷光乍然,“卫公子,这小东西一向贪玩,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事先不也知情吗?如今又何必……还是说,卫公子,对本王的女人动了心?”
看见卫红妆……不,或者说,应该称唿他为卫。
殷时砚望见卫眼中的疯狂和执着,就清楚的明白,他怀中这小东西,又勾了一个男人的魂。